只是这一回,他没有如从前每一次那般,因为她的厌憎,压不住怒火。
仍旧是动怒,却已能面不改色。
是啊,她就是厌恶他,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要乖乖的低头,还不是要被他驯服,还不是要,任他予取予求,还不是要,万事随他心意。
萧璟满意的笑,伸手轻抚她脸颊,瞧着她这委屈难堪至极的眼泪道:
“云乔,少作出这副委屈难堪的样子,平白让人觉得可笑,是你夫君登门将你赠我,是你跪在跟前苦苦求我,我才愿意出手搭救,云乔,你委屈什么。”
委屈什么?
他问她,委屈什么。
云乔低首苦笑,答不出话来,
心底却满是苦意。
她委屈结发夫君将她随手赠人,她委屈初初心动遇见萧璟,却满腔痴念错付。
她委屈今时今日,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连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做主。
只是这话,她无法同萧璟说出口。
他不会懂得,也不会理解,更不会心疼。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旁人赠与的物件,一个榻上泄欲的女人,一个随意折辱的玩物。
云乔闭了闭眸,不肯言语,也不肯答话。
萧璟瞧她这副姿态,气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锐气,
他手掌拖着她下颚,将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后,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远处屏风上摆了一副画,那画上是玉人吹箫。
萧璟扫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云乔唇上流连。
声音低哑道:“云乔,你得学伺候人,尤其得学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盼你欢愉,你却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厌我憎我,今时今日,便该换你,好生伺候我了。”
云乔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视线,眼睫颤的厉害,望着他摇头,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会……”
萧璟笑意更浓,指尖伸进了云乔口齿内,压着她舌尖玩弄,
低声道:“不会,就该好生的学,总不能你一句话,就想逃了这活吧,云乔,做女奴就该有做女奴的样子,我说了,万事随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畅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费心哄着你榻上欢愉,我凭什么帮你做事?”
他是在说,若是云乔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做不出女奴浪荡下贱的讨好姿态,若是她,嘴上应了,却始终倔着脾气,要他哄着她,他可不会帮她救她女儿。
云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委屈问他,舌尖被他抵弄着,话音呜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学……”
萧璟笑意更浓,知晓她肯应,肯学,肯低头,或许,也真能舍下自尊,由着他予取予求。
屏风上的玉人吹箫图,画技拙劣,那里头的女人,也是彻头彻尾的浪荡,萧璟往日只觉这样的女子,让人腻味生厌。
可眼下,瞧着云乔,他却莫名的,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浪荡模样。
淫荡,放纵,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尽羞辱事,再瞧她泪眼朦胧。
萧璟指尖从云乔口齿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涂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肿,瞧着她蹙眉忍痛,仍觉不够。
喉头滚动,哑着嗓子问道:“云乔,沈砚往日,可曾教过你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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