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聿被气笑了,把椅子上狐假虎威,破罐子破摔的小女人提起来摁在自己腿上坐着。
“你再说一遍?”
男人挑眉冷笑,伟大的一张脸露出阴戾的表情,气场更是吓死人。
宁妩是见过他发脾气的,凶狠起来简直不是人,周围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当即低下头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怀孕了,你还让我去给你打工。”
“我要跟江奶奶告状。”
江祁聿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抱着她,一只手熟练地摸着她的笔直的大腿,一只手撑着她的后背似笑非笑地说。
“去啊,去跟奶奶告状说你怀孕了,看看你还能不能拒婚,你就算不想嫁给我,能过得去奶奶那一关?”
宁妩顿时无法反驳,江奶奶一把年纪了,平时身体也不太好,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看着他们结婚生子。
江奶奶对她那么好,她哪里忍心让奶奶失望。
看她犹豫了,江祁聿趁热打铁就说:“嫁给我不是你一开始就希望的吗,现在不嫁了我们两家怎么收场,这个孩子你不生也行,不跟我结婚我以后怎么办?”
“不要孩子,哥哥也不要了,你不是最爱哥哥吗?”
宁妩几乎被说动了,她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做了那些离奇的梦,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她决定换一个方式。
在男人的注视下,她慢慢红了眼眶紧绷的神经忽然断了一样,扑到他怀里小声呜咽:“你是坏蛋。”
“谁让你一个月不理我的,就算是我把你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你想联系我总有办法不是吗?”
“好,我的错,我让你哥哥跟你转达,每天给你送礼物,你没收到?”
江祁聿听出她确实是委屈得不行,可不禁皱眉,她不是最喜欢追着爱而不得人跑吗,自己对她越冷淡,她就越上头。
这还是他无意间听到的。
小丫头爱好还挺独特,追她的不喜欢,偏偏喜欢追别人,越难追,越高冷的人她就越喜欢。
为了吊着她,自己硬生生地当了五年高冷男神,对她那些示好表白无动于衷,天知道多少次他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好不容易让这丫头对自己着迷得无法自拔了,结果出了意外。
宁妩哭声戛然而止,抬眸湿漉漉的眼睛极其无辜:“我又不缺这些。”
“你听我说完啊,我做噩梦了,你说你跟我结婚只是因为我怀孕了,你根本不爱我,后来你还找了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天天膈应我,想离婚也不要这个孩子。”
“而且…而且我还因为生孩子难产死了。”
她越说越伤心,难过得快要呼吸不上来,揪着男人的腰更像是发泄,恨不得咬他好几口。
江祁聿听完,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换气,难得声音轻柔下来:“就是一个梦而已,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
“过两天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而他心里想的是,完了,装过头了。
宁妩也发现男人的态度跟梦里天差地别,怪不得别人都说,梦是相反的。
她不哭了,本来也没想哭得要死不活,只是想通过这个机会,试探一下他。
“至于这个孩子,你害怕的话,我们就不生了。”江祁聿更是直接决定了。
他就是代表了绝对的权威,不容置疑。
宁妩默不作声,只是觉得很奇怪,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不至于生孩子难产就死了吧。
再说现在的医学都这么发达了,她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
梦里似乎还有一些细节被她忽略了。
“你放我下去。”女人愤愤不平,推着他。
江祁聿闻言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放开了手,看着她避之不及地从自己怀里下去,仿佛刚才的片刻依赖都是故意演戏给他看。
凌厉的丹凤眼眯了眯,盯着她目光危险。
“工作的事,你就跟在我身边玩就好了,你懂我的意思,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这个是拗不过他了。
宁妩转身上楼敷衍地说:“好吧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当小秘书吧。”
江祁聿看她一身轻松的样子不知道她是想清楚了什么,起码现在这个态度他也满意了。
“我要出去一趟,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宁妩双手撑在楼梯扶手上,压低身体露出胸前的美景:“关东煮,排骨年糕,这类吧。”
提到吃的,女人的表情就很生动。
江祁聿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条深堑的沟壑让他有些目不转睛:“故意的?”
宁妩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因为自己穿的针织开衫是低胸的,所以这样压低身体就像是勾引别人一样。
她瞬间站直,脸色通红地否认:“才没有,明明是你思想龌龊。”
说完就羞耻地跑上楼。
江祁聿眸色暗沉了几分,然后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出去。
宁妩想回去换一身保守的裙子,可惜她在柜子里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一套比较保守的,都是低胸,深V,超短裙,小吊带,各种修身裙。
也怪她,之前无时无刻都是在想勾引江祁聿,所以衣柜里的衣服都很不正经。
算了,明天再去商城多买一些。
洗完澡,玩玩手机就接近10点了。
宁妩怀孕后真的很嗜睡,她好像又做噩梦了,江祁聿这个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男人趴在自己身前,饥渴难耐地吸吮。
还一个劲地问,为什么还没有奶?
她想推开他,咬得自己很不舒服。
最后忍无可忍,她一巴掌就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本以为对方会停下,谁知道自己突然呼吸不上来,被迫睁开眼睛,看到晚归的男人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
而她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嘴,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男人肆无忌惮的开始点火。
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她连挣扎都显欲迎还拒。
“别…”宁妩好不容易喘口气,就绷住了身体,惊慌失措地推他。
江祁聿咬着她的耳朵,火热的气息席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你敢打我?”
“嗤,手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