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快要气死的她,在听到空姐这句话后又将满腔的愤怒都压下去了。
都是那个贱人的错,江祁聿现在心里已经慢慢有了自己了,只要那个女人死了,他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花薇让自己冷静下来,江祁聿如果不喜欢自己的话,怎么他们度蜜月还带着自己。
所以,她不能自乱阵脚,一定要相信江祁聿。
看着桌子上的盒饭她露出感动的表情,他还担心自己没有吃东西,他心里肯定有自己了,她无比自信。
盯着被帘子挡住的头等舱,她忍住嫉妒。
“你等等,江总之前生病现在还需要吃药,这个你拿进去提醒江总吃了。”
花薇从包里拿出几样药片递给空姐。
空姐扫了她一眼,心里吐槽,人家是没老婆吗,要你提醒。
最后拿着药进去。
宁妩看电影都快看睡着了。
空姐过来把药和温水递给江总:“江总,您的秘书提醒您吃药。”
宁妩看着江祁聿接过水和药一口就吃了。
她疑惑地问:“你还在生病吗?”
空姐多看了这两夫妻一眼,有点怪,妻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生病了?
还没人家一个秘书关心自己的老公。
那怪不得了。
她走远去做自己的事。
江祁聿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宝宝,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啊。”
宁妩被他额头滚烫的温度烫到,想到之前接触他身上也是很热,还以为是…
“我…我还以为你早就好了!”
她有些欲盖弥彰的解释,这哪能怪她,谁让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刀枪不入的。
江祁聿顺势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声音轻柔了几分:“时好时坏,看来是我表现得太坚强了,让你注意不到我。”
“宝宝,我好难受。”
撒娇?
江祁聿撒娇?
宁妩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居然在自己面前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她的手有些凉放在男人的脸上。
“知道自己会难受怎么不叫医生一起。”
“你会不会跟上次一样昏迷不醒啊?”
这飞机上,没有医生要是出什么事耽误最佳治疗时间那就完了。
江祁聿抱住她的腰,把她腿上的平板丢在一边,整个人粘着她,脸也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没事,死不了。”
“老婆,你哄哄我。”
宁妩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当然她骨头也没那么硬,经常江祁聿一吓就软了,她看着男人这么怜弱无力,整颗心就软了。
她手足无措地抱着他,摸了摸江祁聿的头耳朵温声细语地哄着:“你这么厉害,无论什么困难病痛都会过去的,我相信你。”
“刚才吃了药你好点了吗?”
“没有,要你亲亲才能好。”江祁聿压着她,手指蹭过她的耳垂,脸颊和唇瓣。
宁妩不受控制的脸红,他这样的真的好蛊惑人啊,男人撒娇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
“我…哪有这种治疗手段啊,不可能的。”
江祁聿贴着她,捧着她的脸目光**直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哪怕是哄哄我呢。”
宁妩被他的眼睛吸引,很从心地凑过去主动亲到了男人的唇,她微微闭着眼睛,觉得对方的唇也是烫烫的。
刚要后退一点,就被压在座位里,男人的吻铺天盖地亲下来,她想张嘴呼吸就被他趁虚而入。
两人唇舌交缠,气氛逐渐暧昧,宁妩脸色憋红身上无比燥热,被对方拉入那**的火焰中,**烧得让人心神恍惚。
一时间分不清谁的体温更高一些。
江祁聿亲着亲着就把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
宁妩感觉被他掌控着,意识到这是在飞机上不能让他乱来,按住胸前的手推开他趁机说:“等会有人会过来的。”
“我这是在帮你疏解,你看看胸口的扣子都快崩开了。”
江祁聿很有分寸地揉了揉,掌心瞬间湿了。
宁妩确实胸涨得有些难受,她低头看了眼衣服嘟着嘴:“你要喝吗?”
“现在不害羞了。”江祁聿把外面的帘子拉上,通过呼叫铃让别人不准靠近。
宁妩刚才还能忽视,现在被他又是捏又是揉的胸前想快要溢出来了。
“你快点。”她催促。
江祁聿不慌不忙地说:“慢慢来,急什么。”
宁妩瞪着他,把衣服解开,内衣也穿得很难受,这衣服湿了穿不了。
江祁聿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挺正人君子的落在她白嫩软绵绵的胸口:“那有杯子你自己挤一下,以后给儿子喂奶也熟练一些,对不对。”
宁妩疑惑地盯着他:“那你呢?”
江祁聿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等会儿不换衣服了?”
“那你去吧。”宁妩点点头,湿的衣服肯定穿不了了。
他出去后。
宁妩看着玻璃杯有些难为情,自己弄啊,她背对着过道尝试了几下,却没有江祁聿那么熟练,半天也挤不出来几滴。
她放弃了,自暴自弃地盖着被子等江祁聿回来。
江祁聿出去后,在经济舱看到昏迷的女人。
老陈从经济舱后面走过来。
“老板,这人怎么解决?”
江祁聿把花薇的包拿起来,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剧情书。
“她身边的人都查过了?”
老陈摸了摸鼻子,声音嘶哑,嗓子坏了一样:“都查了,金秘书带人都快给她家祖宗坟头挖了一遍了,没找到您要的东西。”
“两个小时后会中途停下,你带着她下飞机伪造机毁人亡的现场,等她醒了偷偷跟着她,一旦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立马把人带过来。”
江祁聿是出来玩的,但别人只能是被玩死的份。
老陈点点头表示明白:“老板放心跟老板娘玩,我们都有数。”
江祁聿转身去放行李箱的地方把宁妩的衣服找出来。
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宁妩躲在空调被下装死。
“这么点够谁喝?”
听到男人的声音,宁妩拉下被子幽怨地看着他:“我不会!”
江祁聿坐下把衣服给她,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胸前:“我教你,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