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真的是个意外吗?
恩恩撇着嘴很委屈。
江祁聿带着儿子过去。
花薇就朝着男人喊叫:“江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哎呀呀,你相信我~”宁妩是会阴阳怪气的,双手抱胸斜眼扫了她一眼。
花薇一口气堵在喉咙管里,上不去下不来,这个女人好来事,她就不信了以宁妩现在这种嚣张跋扈的性子,江祁聿还能容忍她!
“江总,你之前也调查过了,跟我真的没关系,当然您太太能醒来也是好事,可是我兢兢业业在这工作,这辈子都很大公司无缘了,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宁妩瞪着江祁聿,看他怎么说。
要是放过这个女人,她保证江祁聿净身出户,苦茶子都不给一条。
江祁聿把儿子放下来,花薇说完后只是问她:“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学校?”
“以你的资历要是没有人帮你,你怎么可能进得了这里当老师。”
“你说你没有心怀不轨?”
花薇顿时哑口无言,她的家庭本就困苦贫瘠,她拼命考上名牌大学,想方设法进入江氏,不就是想跨越阶级。
可是现在,她成了那个垫脚石更是别人的弃子。
所以,这样的贵族幼儿园怎么会收她当老师。
“江…江总,我是通过正规渠道面试进来的,你可以去问园长,而且我只是生活老师,你不能因为曾经的事就对我有意见,再说了那不也是你纵容的。”
她突然想到反驳的点,又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
盯着洋洋自得的宁妩说:“哪怕你现在是江太太,哪怕你现在醒了,当初的事你真的不介意,毕竟我可是差一步就能让你们离婚的第三者。”
宁妩叹为观止,觉得她真的有毛病:“是不是当小三的都觉得自己没错,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成了你们的至理名言?”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你之所以能在江祁聿身边跟别的女人有所不同,不过也是被玩弄的一个棋子罢了,他利用你让我知难而退,在知道会失去我的时候把你抛弃,让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高级阶层。”
“说起来谁更可悲?你何必继续白日做梦,觉得这些大少爷一点青睐就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真的觉得自己了不起又怎么一味地围着他们转,现在毫无价值了还要跳出来作妖,你觉得他会同情你还有怜悯你,亦或者再利用你一次?”
她从来没有这么言辞激烈地跟别人这么说过,大概是觉得自己曾经万分忍让都是让别人嚣张,自己本就应该更娇蛮跋扈,让着别人干什么。
花薇被说的脸色五彩缤纷,仿佛被扇了几十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简直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特别是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江祁聿知道宁妩真的生气了,对于花薇她本就有一千个一万个介意,今天看到她必然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就是让你出现在阿妩面前,成了我跟她同心的芥蒂,当年我本应该让你悄无声息消失在这世上,可你跑得太快,宁妩危在旦夕我也就放了你一马。”
“说说吧,你跟江家谁结盟了?”
他能猜到的就是江家有人故意藏着花薇,利用她对付自己和宁妩,当然不排除林家那个败家子横插一脚。
花薇心里震荡了一下,有股寒意直冲脑门,她摇着头只是说:“没有人,没有谁跟我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当哑巴吧。”
“只有死人能一直闭嘴。”
江祁聿给冷颜使眼色,眉目冷漠得骇人,眼底凝聚的暗色恍若冰潭深不可测。
冷颜面无表情打算把人带走。
花薇立马剧烈挣扎,大喊大叫:“救命,还有没有王法,救命有人要杀我!”
“闭嘴吧三八。”冷颜手一劈下去,把人打晕,然后拖出去上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宁妩盯着冷血无情的男人:“你真要杀了她?”
“其实把人送进去就好了,葭意说了找到了证据,你别乱来啊。”
虽然她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可也不想让江祁聿手上有人命。
江祁聿顺势搂住她的腰肢:“我都找不到证据,李葭意找到了?”
“我猜有人故意拿出来的,这个女人已经毫无价值了,背后的人打算彻底抛弃。”
宁妩抓着男人的手指掐了掐:“什么啊,你像是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作为,非要等这种时机才说出来。”
江祁聿带着她去凉快的遮阳棚下面休息,用小风扇对着她吹,还亲手奉上珍珠奶茶:“花薇的事我不关注,她出现在这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家那些不知死活的人的手笔。”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比如在梦里,你都跟他做了什么?”
宁妩直接推开他,接了奶茶轻哼:“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拐弯抹角,权衡利弊,连喜欢都不敢表现出来。”
江祁聿垂眸盯着她,目光渐渐变化,罕见得让人感觉到大夏天冷风阵阵。
“是吗,他怎么喜欢你。”
宁妩觉得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抬眸看着他一脸无辜:“就是…那样呗…”
江祁聿冷笑,俯身把人圈在怀里,目光在她漂亮的脸上流连:“他给你戴项圈了。”
“你叫他daddy。”
宁妩心头一跳,不是你不是不知道?
她隐隐觉得不安,摇着头想推开他:“没有,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没有这种事,我不可能是那种人。”
“而且梦里的记忆都是从我怀孕开始的,怀孕能做什么,你说是吧。”
江祁聿手指摸着她的脸,按住她抗拒的手,指腹在她饱满欲滴的唇瓣上揉了揉,目光阴沉:“你昏迷的这三年,每天晚上我都跟你睡在一起,有时候我能共感到梦里的他的情绪。”
“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兴奋,宝宝你出轨了。”
宁妩瞪着他心思浮动,情绪复杂难堪那岂不是每次那啥的时候,其实都是两个人在跟自己…
她摇头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不是他,他不是你吗,出轨的是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