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只要小阿妩一掉眼泪,江祁聿就心疼了,抱着她小心翼翼地哄。
可现在,男人舔走她脸上的泪珠,显得极其兴奋:“宝宝怎么连哭都这么好看,手疼吗?”
他抓住刚才小女人打到自己脸上的手,拿到自己嘴边亲了亲。
宁妩被压得呼吸困难,小幅度地挣扎着:“哪里都疼,你起开。”
喝醉酒的江祁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心疼怜惜,略微暴力撕开单薄的衣服,低头亲吻她。
“这样呢,我伺候好宝宝。”
他又抬眸紧紧地盯着宁妩:“你还没答应我,你不准离开我。”
宁妩没好气地说:“我说不离开,你就信了?”
江祁聿扯下自己的领带,把她的手绑住:“对,我不信。”
“怎么办,要不把宝宝关起来吧,家里有个地下室,我用金砖玉石修起来的,里面每一样东西都特别漂亮,你肯定喜欢。”
宁妩听得两眼一黑,他什么时候修的?
“不行,我不喜欢,你怎么能关着我,江祁聿你敢关着我,我要你好看!”
她瞪着对方,真醉了还是假醉,太过分了。
江祁聿不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跟他有仇一样,他手掌捂住她的眼睛,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宝宝,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你才乖吗,我把你肚子搞大好不好?”
让她怀孕,让她离不开自己。
他从来没这么疯狂地想法过,脑子里一想到她怀孕后天天哭就兴奋期待。
宁妩双手被压在头顶,听到他这不计后果的混账话气得不行:“你搞啊,到时候我死在产房你就高兴了。”
江祁聿当然不想她死,犹豫着低头在她脸上咬了几口,亲在她唇瓣上,手指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抚摸:“我错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宝宝你对我很重要,没有你我会疯的。”
宁妩咬牙切齿:“你现在跟疯了有什么区别,你以后再喝酒就滚出去走廊睡。”
明明她以前很温柔的,都怪他。
江祁聿抱紧她的腰肢,把脸贴在她脖子脸颊处:“那你爱我吗?”
“宝宝,你爱不爱我,我很爱很爱你。”
“如果有一天我活不下去了,我一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宁妩只觉得浑身发冷,什么疯子变态?
“爱你爱你,你放开我。”
恩恩抱着小鸭子玩具出来,看到爸爸又在欺负妈妈,跑过去帮忙,抱住爸爸的腿想把他拉下来:“爸爸,你不可以欺负妈妈,下来!”
宁妩拿过旁边的外套盖在身上,用力揪了一下男人的胸前的肉:“你别闹了,自己去洗澡再回来。”
江祁聿要不是还认识儿子,此刻小包子已经变成饼了,他坐起来揉了揉鼻梁,把恩恩抱起来:“你陪着妈妈。”
然后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去了浴室。
宁妩还是不放心他,要是浴室里摔着了还得照顾他:“恩恩你先睡,我去看看你爸。”
“恩恩可以自己睡。”他把被子盖好,抱着自己的小鸭子闭上了眼睛。
浴室里。
江祁聿淋了冷水后清醒了一些,他扶着墙喘息声很重,低头让冷水淋遍了全身,压下那控制不住的想法。
“江祁聿,你没事吧?”
宁妩走进去,看到他洗的冷水眉头一皱:“这个天气洗冷水会感冒的!”
她赶紧去帮男人把水温调成了温水,顶上的花洒喷出水来,把她也淋得透湿。
江祁聿遵循本能抱住她,滚烫的吻落在后肩和脖子上:“老婆,我想要。”
宁妩心跳加速,扶住墙拒绝:“你别…明天会感冒的…”
“死你身上都可以,感冒而已。”江祁聿撩开她的头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一路点火。
宁妩想到恩恩还在外面,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呻吟出来,衣服被男人脱下,她无耻的不行。
江祁聿眉眼都是涌动的**,却还要一声声地问她:“可以吗?”
宁妩受不了了,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烦死了,你行不行,我出去了。”
下一秒,她的腰肢被紧紧掐住。
宁妩微微咬唇双腿发软,身上的温度竟然比水温还要高几度。
江祁聿在她耳边喘息闷哼,滚烫的胸膛把她不留余地地抱住:“你说谁不行,宝宝?”
“老婆,老公行吗?”
宁妩脸颊燥热红润,被他问的心跳跟小鹿乱撞一样,就是不肯张嘴回答。
江祁聿勾着她的下巴回头,俯身重重地吻住她的唇瓣,嘴里的酒精似乎也会传染,女人被吻得晕乎乎的,逐渐开放了一些。
浴室里水雾弥漫,宁妩被抱起来挂在他身上,怕掉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娇媚甜腻:“恩恩一个人在外面,你别玩了。”
江祁聿很听她的话,叹气又欲求不满。
宁妩受不住,好几次想给他几巴掌。
最后江祁聿酒醒了,他摸了摸女人**弥漫的脸,怜惜地亲了亲她微张的唇瓣:“对不起,我太放肆了。”
他恢复正常。
宁妩嗓子干渴,扶着他的手站稳:“明天,明天你去看医生,心理和精神科。”
江祁聿垂下眼帘,神色委屈:“我只要不喝酒…就没事。”
宁妩腰酸背痛,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你真是疯了。”
“我就是疯了,宝宝再来一次,嗯?”江祁聿仿佛又被刺激到了,抱着她就又打算来。
宁妩怕得不行,他折腾人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不…不行,你滚开。”
她想推开这个禽兽变态。
江祁聿这次面无表情地搂着她,还让她看着镜子:“对了,那个地下室都是镜子,无论什么角度都能看到。”
“你会喜欢的。”
宁妩最后瘫软在他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洗完澡被抱出去。
江祁聿给她盖上被子,却罕见地没跟她一起睡。
出去后,立马给沈之闲电话。
沈:“祁爷,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
江祁聿头疼欲裂,眉眼阴冷:“我…应该是又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