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脸热的别过脸去,又伸手环在顾容珩的脖子上,轻声道:“今天二房太太说以前三公子很照顾我,可我那时候却想不起来。”
“夫君,以前三公子真的很照顾我么?”
顾容珩看着四月迷茫疑惑的眸子,脸上的表情不变,低声道:“过去的事情我也记不得了,怀玉很少在府里,或许是有照顾的,不过我对四月背后的照顾,四月就忘了?”
四月一愣,随即哼了一声:“那夫君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或许我就能早点将夫君放在心上,何必……”
话又是没说完,顾容珩就吻了上来,堵住四月的话。
顾容珩的唇舌强硬霸道,一如从前一样不给四月喘息的机会,直到看到四月脸颊上染上薄红才松开她。
他黑眸紧紧看着身下的四月,呼吸炙热,手指却怜爱的抚着四月的发丝:“四月,这也是我的遗憾。”
“从前我不懂该怎样靠近喜欢的人,更无法看清自己的感情,是我错了。”
他俯身将四月紧紧抱在怀里,又一转身让四月趴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四月底头看来的柔和眉眼:“四月,我们都不再想过去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和你都忘了,我们好好过往后的日子。”
四月捏着顾容珩的耳朵:“夫君,为什么要忘记?”
“夫君只有记住了,才不会再那样对我。”
“现在我心里全是夫君,即便还记着又怎么会影响我与夫君的感情?”
顾容珩苦笑,看着四月看来的眸子,竟觉得有些说不过了。
他配合四月点头:“四月说的全都是对的,往后自然也都听四月的。”
四月松开顾容珩的耳朵,从他身上下来,又软绵绵的趴着,小声道:“有些头疼。”
顾容珩摸了一下四月的额头,好在不热,他拉了被子盖在四月身上:“想吃什么?”
四月没什么胃口,想了想:“想吃乳糕。”
顾容珩全依着,转头就叫人出去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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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微晃,顾容珩低头看着靠在他怀里熟睡的四月,轻轻放下人,又坐起身去摸四月的枕下的枕头。
他摸了好一阵,直到手指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这才顿住,将藏在枕头深处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么些年依旧没变,喜欢将东西放在枕头下面。
顾容珩坐在床沿上,看着手上那枚白玉吊坠。
吊坠并不是很大,小巧的像是女子随身配带的东西,只是上头的字让顾容珩的眼神深了一下。
岁岁长安。
顾容珩细细端详着玉佩,这枚玉佩他从未见过,更不曾听四月提起过她曾有过这样的玉佩。
玉佩的一头吊着红绳,红绳有些旧了,微微的发黑。
他又将玉佩翻了一面看向背面,再看见那底下细小不易发觉的两个字时一顿。
那两个字寻常人不认得,可对他来说并不难。
顾容珩看了玉佩半晌,又看向四月的睡颜。。
四月睡的很安稳,脸颊贴在枕上侧着身子,像是还依偎在他怀里一样。
顾容珩垂下眼眸,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玉佩,重新将它放在了四月的枕头下面。
第二日夜里顾容珩抱着四月睡下时,却看见她将枕头下的玉佩拿了出来,摊开在他的面前。
那枚玉小巧润白,在四月白腻的肌肤上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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