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派人出城,去这个地方查查。”
桑桑当即下令,准备派人出城,前往城防图上那处标红的地点。
城外,关南山。
此时,堂外跑上来一下人焦急上来禀报。
“城门看守来报,昨夜有一趟车队运送了十几车布匹出城去了。”
桑桑心下一沉,不由得高声怒斥:“为何不早些说?”
“回姑娘,看守的说运送布匹出城是常事,没想那么多,就没上报,如今官粮丢失,他怕放走了贼人才上报。”
昨夜车队运送布匹出城,偏偏官粮昨夜丢失,时辰上实在是巧的很。
而今日一早官粮丢失又传遍全城,这种事情早该报上来才对。
如今车队都走远了才报上来,这分明就是刻意等人都走远了才不急不慢的来报。
如此看来,那十几车布匹装的定是官粮,金蝉脱壳,恐怕昨夜就已经被连夜送出城去。
益州城外地势广阔,四周又都是官道,设有关卡重重,想要运送十几箱官粮,定是不会走官道。
而关南山,地处深山密林,又小道纵横,山洞颇多,官粮运往城外,此处是一个绝佳的藏匿之地。
查关南山只是她的猜测,但如今看来,官粮定是被藏到关南山没错了。
她只能快马加鞭派人去追,否则,就是想抓人都不一定抓的到了。
“沈院长,随我带人出城去追!”
桑桑心里发怒,要亲自出城追官粮。
“桑桑姑娘,官粮丢失也有郭某之责,郭某愿同去首当其冲,捉拿凶犯。”
郭山此时请缨冲打头阵,桑桑怀疑探究的扫了他几眼,但她拿不准他想干什么。
“随你。”
丢下一句,她便匆匆离开。
至于郭山,便就让他一路跟着,看看他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桑桑没带车队的士兵,她找了个街巷,让萧亦年给的隐兵全都换上了士兵的军装,让他们跟着去追官粮。
“记住了,你们要做的是追查官粮,护沈院长安全。”
后院。
池内荷花粉红开的正艳,凉亭软榻上的人慵懒躺着,姿势不雅,身上里衣向来不扣,衣襟大开,胸脯露着饶是让人见了也生几分浪荡。
“如何,她去了?”
萧亦年恍若四肢无骨似的软躺,手里拎着一串晶莹剔透,滴着水珠的葡萄。
一举一动,一眼一色,比柔美娇嗔的女子还要撩人。
白鹤身子站的笔直,低着头:“去了,郭山也跟着去了。”
“他这是要给她使绊子,无妨,不必插手,看看我这小兽,是如何靠自己闯出一条生路的。”
又是小兽。
但这一次,白鹤听懂了小兽意指何人,也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为何自家疑心深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君,会三番两次的把一件件重事交给那个来历不明,且跟二皇子有关联的女子去做。
又明明知道了官粮被盗是郭山在背后指使,却不对桑桑明说,反而是连敲带打的引着她一步步往前探。
原是为了看看自己养的小兽,经历兽场厮杀,风雨敲打,会生长为怎样一头茁壮狠厉,称霸荒野的大兽。
……
益州城近日阴雨绵绵,黑云压低,气息压抑又沉闷,让人恍若置身蒸笼里,满身热气。
城门大开,城门口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守卫。
“站住,去哪儿?”
“奉太子之命出城。”
见桑桑的人马出城,领头的守卫上前来询问,却迎上后面郭山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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