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眼珠一转,“你不想知道你那位林舒表妹离开了没有?万一她还没离开,你正好可以去送送她。”
说起林舒,许明觉得自己是该过去瞧瞧,便同意了。
突然,许婷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捂着口鼻脸色难看,人已站起退到了门口。
“哥!”
许明将最后一口粥喝掉,抬眉看向她:“干嘛?你不知道这只是一股气,有啥大惊小怪的。”
“噗!”
“哥!”
“别喊了,不就是放了一个屁,蹦到了莫斯科,来到了意大利,意大利的国王正在看戏,闻到这个屁很不满意,找来科学家研究分析,这个屁就是一股气,在人的肚子里窜来窜去,一不小心打开后门溜了出去......”
许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得意的哼着顺口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许婷,“放屁的人欢天喜地,闻屁的人垂头丧气,有屁不放,憋坏心脏......”
“哥!!”许婷气得差点跳脚,这人一点都不讲究,以前还会避讳着人,现在这首顺口溜就是他最大的挡箭牌。
许明吹了声口哨,手指上转了着自行车钥匙,推着许婷赶紧出门,“行行行,走走走,赶紧去顾九那儿。”
......
“顾久,背篓和蛇皮袋都装满了,我们下山吧。”
这个年代,中医有一段时间断层,山上的药草更是没有什么人挖,可以随便找一座山,资源都很丰富。
两人挖了五六个小时,就将背篓和两个蛇皮袋都装满了,再挖下去已经没容器装了。
所有重量加起来超过一百斤,大多都是黄精,土茯苓因为价格稍便宜,两人是尽量选黄精挖。
“行。”顾久擦了一把汗,放下药锄吹了吹手。
林舒拽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查看起手掌来,果然,如她想的一样,他的手掌起了两个水泡,“下次再想跟我上山,记得备一副手套,要不然,不用多久,你这双手就会起一层厚厚的茧。”
“我知道,下次我会备好手套。”顾久率先背起背篓,想再扛起一蛇皮袋黄精,被林舒阻止了。
“行了,你背背篓就行,这两个蛇皮袋交给我,我正好可以挑下山。”
“这两个蛇皮袋重量不轻,要不你来背背篓,我来挑?”
顾久知道蛇皮袋里的药草是背篓里的两倍,但他没有挑过担,所以心里没把握是否能挑下山。
“行了,别跟我争,你今天挖了一天的根茎早累了,还是我来挑。”林舒阻止他。
顾九的确是第一天上山,挥舞了一天的锄头,现在双臂酸疼,回去过一晚还不知道会怎样?
但男人的面子促使他不能在她面前露怯,现在拒绝了,他也不敢强行去挑担。
上山不觉得,下山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藏自行车的灌木丛。
顾九将两辆自行车从灌木丛中扒拉出来,“要不,我骑车送你回去?”
“不用。”林舒将一个蛇皮袋绑在自行车的后座,背篓背在身上,另一个蛇皮袋,放在前面的大杠上,中间凹进去卡在大杠上,袋子两头挂在大杠上,这样即使骑车行走,也不会掉下去。
顾九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顿操作猛如虎,两袋一筐药草就全被她安排明白了。
“你真的行吗?”
“这样很稳当。”林舒朝他挥了挥手:“在山上呆了一天,你也累了,赶紧回去吧。”
她也得赶紧回家了,回家还需要两三个小时,等到家肯定天都黑了。
“你什么时候再来县城?”顾九心有不舍。
林舒注意到他不舍的眼神,想了想给出承诺,“最少得几天后,等我来县城就去找你。”
“下次你来县城,能不能带上妇女主任签了字的介绍信过来,到时我们去办证?”顾九忙了一天,还不忘上午去扯证没扯成的事。
“你怎么心心念念都是扯证?”林舒这下不急着走了,抱着胳膊严肃问道:“你想跟我扯证,你家里的父母长辈知道吗?万一他们嫌弃我的出身,觉得我配不上你,到时他们反对你跟我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还有我们彼此的三观性格是否合拍?”
“放心不会出现我父母反对的情况,我年纪不小了,父母长辈都希望我尽早结婚好安定下来,以前不结婚主要是受不了她们将婚姻和利益捆绑在一起,且利益更排在前面,这一点让我反感。”
所以他一直拖到现在,最后不想面对家人催婚,最后躲到老家祖宅来了。
林舒摇了摇头,“你的解释并不能让我下定决心跟着你,我们在一起有很多困难。其中最现实的一条,结婚后,我的户口在农村,如果不解决户口,到时生了孩子,孩子都只能跟着我是农村户口。”
农村户口在城里没有粮本,上学都成问题。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办妥。”顾九不想因为这些小困难就放弃一个有感觉的姑娘。
林舒点头,先拖着吧。
等这小子过了这股热乎劲,说不定就不再嚷嚷着扯证了。
况且,她在步入一段感情之前,还想查出前世夺走她清白的人是谁?
对于查找这个人,她目前没有一点线索,唯一的办法只能回到事发地点探查。
有人可能觉得可以从前世儿子的长相入手,但前世儿子的长相随了她。
儿似母,女随父。
前世大儿子就完全验证了这句话。
一路骑行,驮着的药草走到无人的路段时,她将药草都卖给了系统。
换了245块钱,加上今天她偷偷薅进系统的茎叶药草卖了20块钱,等于这一天她就收获了265块钱。
至于顾九出力的那一份,下次见面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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