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村里还有不少年纪大的也说过,要是年轻几十岁都想追你之类的话,但大家也就听听而已,没谁当真。
谁知道,高盛铁那小子当真了。
他舍不得去怪他未婚妻,更不可能否定自己,然后就恨上你了,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想,但他确实动手了。
哎呀,真的是幸亏你还算灵活。
他说他本来是想把你变成太监,然后不穿衣服直接吊在高芸家门口的,这样早上天亮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到,就不用他再去跟人说了,不过没能成功。”
高古翔又何尝不头疼困恼,明明上次高天德被带走后,他就特地搞过了连续三天的基础普法活动,哪些事情犯不犯法之类的,大家应该全都知道了啊!
谁能想到还有知法犯法的。
真就一点不将他放在眼里呗。
这时候吧,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具体情况的胥亥,内心也是不由有些后怕,先前因为不知情,只觉得对方又是扒衣服,又是想要脱裤子,一直朝他下三路袭击,是想要对他做不法之事。
如今知道实情后再回忆。
那分明就是要把他变太监啊!
还好他晚上择床没睡着,被撬开的大门又没被反锁上,最重要的是他没夜盲症,同时手脚还算灵活,这才能趁机冲出大门,连夜离开小高大队去公社。
本来并不算特别惊险的事,现在被高大队长这么一解释,真真有些后怕。
“高大队长,你们大队的人稍微有那么点极端啊,人胥知青长得好看,受人欢迎,那也不能怪他,虽然胥知青没受到伤害,但这件事,是极其恶劣的!
可这事也不好对外说的太直白。
不然大家指不定会有点怀疑,胥知青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个对胥知青本身也有一些不大好的影响,所以要不还是给他些惩罚,但就别说的太过直白了。
咱们尽量低调,大事化小。
胥知青,你看呢。”
不论是哪种情况,杜槐他们公社这边,肯定都是更愿意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万一弄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对他们整个公社的名声都不大好,上面负责知青下乡的说不定也得批评他们。
胥亥他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如果他受到了确凿伤害,有伤情证明在,不管怎么闹他都在理,也没人能诬陷他,可没受伤,仅仅只是未遂,公社大队都有很多做手脚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无奈接受并强调道:
“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于你们惩不惩罚那个高盛春,我也无所谓,但接下来如何能保障我的安全?
你们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换个大队也不会有类似的事?
所以还是同意我的申请吧。
把我调到垦荒农场,到时候即便我在垦荒农场出了什么事,也与你们无关是不是,这样我放心,你们也安心。”
垦荒农场虽然更艰苦,但纪律方面也更严格,总体来讲就是更加安全,即便有危险也不大可能来自于身边的人。
而是来自于自然环境当中的危险。
来自于天气的恶劣。
相信自己如果前往垦荒农场,肯定会更加安全些,另外刘家姐妹俩的父母应该也不大可能同意,让她们两个去垦荒农场吃苦,即便真的同意,她们姐妹两个,也绝对没有他这个男人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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