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和春被连破五阵,气急败坏,立刻点名第六阵要刘玉枝亲自来破。刘玉枝听罢,立刻上得前去。
和春见刘玉枝肯上场了,那还能客气,直接派出了重量级的人物,这人名叫陈谦勇,是撼山猛虎陈东波的二叔。陈东波年轻时候的武艺全是这二叔教的,但后来,陈谦勇做了一些伤天害理之事,陈东波的父亲骂了他几句,二人就此发生口角,最后,二人动手之际,陈东波的父亲被陈谦勇打死。陈东波一直想报父仇,奈何二叔陈谦勇的武艺太高,陈东波追杀他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甚至有好几次还差点被陈谦勇给反杀了。如今陈谦勇虽然一百多岁了,但手段比年轻时候更强了。
陈东波一看到陈谦勇,心说完了完了,别人不知道他二叔的本事,他还不知道吗?刘玉枝虽然本事高强,可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陈谦勇。话说这刘玉枝也不知道陈谦勇是陈东波的二叔,只把他当做一般的布阵之人,没有放在心上。陈东波出言提醒道:“刘玉枝,小心点,这人是我二叔,实力十分强大。”
刘玉枝道:“你二叔?那你能不能劝他改邪归正?”
“我劝他?他要改邪归正了,我爹的仇跟谁报去?”
刘玉枝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既然你是陈老前辈的二叔,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小娃娃,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陈谦勇说真,身边又来了六个老头,“我们的千虎食人阵,跟之前那些废物可不一样。”
说完,七人凝聚战元,不一会儿,只见天昏地暗,乌云之上,有千头猛虎扑身而来。刘玉枝往前踏上一步,只见以刘玉枝为中心,周围的事物变成了黑白色。不多时,地上的尸体,除了陈谦勇以外的老头以及天上的千头猛虎变成白色的先天气,刘玉枝将先天罡气聚集在掌心,随后稍稍一用力,罡气化作苍龙穿过陈谦勇。陈谦勇一口血吐出,那血依旧是黑白色,但这血在这片空间之中也没有存在多久,不一会儿就变成白气了!
刘玉枝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周围的景色变回正常模样,只是少了几具尸体和六个人。刘玉枝掌心凝聚一片竹叶,竹叶变成一团紫光,紫光倏忽过去将陈谦勇绑住了。随后刘玉枝将紫光一拉,将陈谦勇拽到陈东波的面前了。
陈谦勇道:“侄儿,侄儿,我本事已废,你饶了我,饶了我!”
陈东波缓缓抬起右手,陈谦勇立刻跪下了:“侄儿,侄儿!你忘了,你小时候的武艺,可都是二叔教的!还有,咱们老陈家,除了咱们叔侄俩,其余的人都染天花去了。你也是八十几岁的人了,二叔可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陈东波举起的右掌还没落下,当下一掌劈下,将绑住陈谦勇的紫光绳斩断,随后陈东波将陈谦勇扶起,“二叔,你快起来。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提了,以后,咱爷俩相依为命。侄儿给你养老送终。”
陈谦勇站起身后,朝着陈东波呸了一下,口里的飞镖直奔陈东波的颈嗓。还好江天秋离陈东波很近,立刻使用空间折叠将飞镖转移了。陈谦勇见状,连忙往旁边逃去。却说江天秋转移飞镖的时候,落点没有设置好,那飞镖再次出现时,直接扎到东方撒旦耶律桥的大腿上,耶律桥是第七阵的负责人,现在莫名其妙被陈谦勇的飞镖所伤,心里冒火,再看陈谦勇居然临阵脱逃,就更加气愤,于是耶律桥拔出飞镖就往陈谦勇扔去,陈谦勇当时中镖身亡。
且说陈东波明明都放过陈谦勇了,为何陈谦勇还要下黑手?这就是小人之心在作怪。陈东波要只是说一个滚字,陈谦勇肯定麻溜地跑了。可陈东波一说要给他养老送终,陈谦勇心里就犯迷糊了。他心里盘算,陈东波现在是被我感动了,不杀我了!可万一哪天他要想起来杀我,我怎么反抗?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临死也要拉个垫背,就暗算了陈东波。却不想,这一回非但没有把陈东波杀死,反而让自己丢了性命。
刘玉枝见了,摇了摇头,又对和春一干人说道:“剩下四阵一起上吧!”
和春现在可打了退堂鼓,方才刘玉枝的样子,可不像是重伤的样子,再一看耶律桥的大腿,立刻有了主意,于是拱手道:“刘侯爷,我也想继续布阵,可第七阵的负责人受伤了,所以这阵嘛,咱们改日再破。”
刘玉枝道:“没问题,悉听尊便。”
说罢,和春立刻带了人下山。到了山下,奥布力问起情况,武雨仙冷笑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大胜而回了!”
奥布力问起和春具体情况,和春只能照实说明!奥布力本来就不敢惹刘玉枝,之前之所以敢来,那是因为武痴许诺会将刘玉枝打个半死,如今看到刘玉枝非但无伤,实力还变得比以前更可怕了,那里还敢逗留。于是他当天夜里就召集人手要回圣教堂。但在召集人手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许多人,跟底下人一打听才知道是耶律桥带着人趁着夜色去偷袭月霞山庄了。
耶律桥在江湖上虽然是一等一厉害的人物,但这厉害也得分跟谁比,他觉得他带的人挺隐蔽,但玉枝和小玉早就发现他了,二人正在半山腰等着他。耶律齐正要布阵,却见整个世界以小玉为中心变成黑白色。耶律桥使出浑身解数召唤出战灵撒旦,小玉一指撒旦,那撒旦瞬间变成一团透明的气,那气聚集成一朵透明的莲花,莲花落到那些人中心,随后从内到外瞬间消失,未几,那些人也烟消云散。
解决了这些人,小玉也让周遭的世界恢复本来的面貌。随后,二人耳边传来呼喊,他们知道是圣教堂的上山来找人,也没有多做理会,直接使用空间之力回到了月霞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