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秀珍笑了,四合院内的众禽此刻不由都心中一颤,易中海最先回过味儿来。
但他知道为时已晚!
只不过想到自己的手段,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乡下丫头,手段还是低了点儿!
只是易中海看着黄秀珍直勾勾地看向他的那抹笑,他又感觉不对劲,这一次感觉尤为明显。
“诸位,既然都签了字画了押,那我就好好收起来了。”
“我呢!是这么想的,你们需要的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理不清,所以决定明天拿着大家伙的这份清单证明去找街道办的林主任。”
黄秀珍说着,已经把手中那张全院人签了字按了手印的纸折叠了起来,然后放入自己口袋内。
实际上,她已经在伸手入口袋的那一刻,直接就把那张纸放在了修复空间内。
“黄秀珍,你要干什么?”
阎埠贵最先着急起来,站起来指着黄秀珍厉声呵斥,声音洪亮。
此刻,他已经想到,自己刚才签名的那张纸上肯定有猫腻,突然想到易中海签字的位置,阎埠贵心中犹如有了一块大石头堵得慌。
听到黄秀珍的话,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当时看着易中海签字的位置感觉到不对劲是对的,只怪自己被黄秀珍写的每月给自家十块钱迷了眼。
着了道!
着了道啊!
阎埠贵此刻的后悔比易中海都要来的快、来得猛!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和三大妈商谈之后不想参与到黄秀珍这件事上来的院内大爷,但现在不仅什么也没捞到,还被算计了进去。
关键他此刻才知道易中海刚才迟迟不签字的原因,他当时光顾着每个月多十块钱而高兴了。
整日算计别人,没想到这个黄秀珍刚来就把我算计了!
蒙了眼,蒙了眼啊!
区区十块钱!
阎埠贵后悔不已,此刻只想撕掉刚才黄秀珍举起来的的那张在灯光的照耀下有无数红手印的纸。
可惜,现在已经被黄秀珍收到了口袋中!
刘海中此刻还在愣神,似乎还没想明白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是阎埠贵的这個反应,那一脸后悔的表情,在灯光的照射下,让他感觉到了刺眼。
“黄秀珍,你又干什么?大家伙都签了字,你就照着证明来做就行了,何必让街道办过来。”
“黄秀珍!你这是几个意思?”
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原本从娄晓娥那儿抓的一把瓜子也顾不得嗑了,一步上前似乎有动手的架势。
面对傻柱,他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但是看黄秀珍一个女人,又算计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烧。
但是他还没动手,却听见傻柱在一旁说话了。
“黄秀珍,你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才来厂里几天啊!刚来咱们院里就算计大家伙,你是属莲藕的吗?这么多心眼子,还敢算计我奶奶和一大爷!”
“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黄秀珍冷笑,看着举着拳头过来的傻柱。
傻柱能忍到现在才对她叫嚷,这已经让黄秀珍高看他一眼了,这个傻柱到底还是没忍住啊!
怕不是真的在惦记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家的房子!
“傻柱,你打我一下试试!”
“今天你要不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看我怎么让你身败名裂,一辈子无法翻身。”
“打优秀女性代表,偷盗厂里粮食,调戏妇女,伱说吧,这些加起来你就算不吃上几颗花生米,也得进去蹲个几年吧?”
黄秀珍看着带着怒意举起拳头朝自己挥过来的傻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其它不说,就调戏妇女这一项,在这个年代,就够傻柱吃花生米的了。
别说她真的不怕傻柱,就算是傻柱真动手,今天躺下的绝对不会是她黄秀珍!
“黄秀珍!”
易中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警告之意。
虽然喊的是黄秀珍,但却让傻柱的动作一滞,收回了拳头看向易中海,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在那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