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作势要往我身下摸,我一颤,赶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羞耻不已:“别、哪有你这样的……”
他只好把手放回我腰上,无奈笑道:“你都是本王的人了,在本王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面红耳赤的声音发抖道:“说得就像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似的……”
他怔了怔,柔声道:“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信:“你、以前没有过对象?没和别的女人……这样过?”
他低低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暧昧地咬了下我耳朵,“为夫只这样对过你……”
我吞了口口水,“那我,是初恋?”
他点头:“嗯,夫人是初恋。”
话音刚落,我就主动再次亲了上去……
既然是初恋,初吻,那就不能便宜别人!
要不是今晚不碰巧,真想现在就把他睡了!
——
沈鹤鸣送的那束荷花被乐颜插在花瓶里放在客厅摆着,但可能是碍了某人的眼,花只在客厅放了一小时不到,就迅速枯萎了。
等我和乐颜从外面回来再看见那束花时,那花已经干枯发黄,花瓣碰一下,整片都碎成了渣……
乐颜站在花瓶前,抽了抽唇角:“你家那位,醋性挺大啊……”
我瞧着眼前这一幕,干笑两声:“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把花从花瓶里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为了避免垃圾桶发生不明原因的火灾,我还顺手把垃圾袋系好,直接送出家门。
做完这一切我才拍拍手松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李总那边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确定了洗女游戏的体验时间,就在今天晚上。
“洗女,这个风俗源于流行于江南的一种风水局,九代洗女可保家族荣华富贵长盛不衰。”
赵青阳拿着洗女游戏的宣传册,拧眉道:
“这种游戏,以婴灵为题材,难免会招来孤魂野鬼,且以小鬼为多……
你的那些同行说在体验过程中遇见婴灵,这是正常现象。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虽然不像古时候那样孩子生下来以后养着养着就一命呜呼了,古代医疗条件差,别说是婴儿了,就是孩子她妈,难产与月子中不小心得病死去的也不在少数。
如今医疗条件好,女人生孩子的死亡风险很低,但现在的人生活条件好了啊,思想也开放了,太多年轻男女造了孽却不想负责。
就说上个月,市妇产医院的流产项目都被人预约满了,好多女孩子没约上,医院的打胎药都卖完了。
这其中因为孩子有先天缺陷不得不放弃的只占百分之一,剩下的,不是女方二十来岁大学还没毕业,就是男方一听女方怀孕了就闹分手,女方不得不堕了这个孩子。
他们都没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就因为一时贪欢,害了一条命,这些都是债。
那些一两月只有个胎心的倒还好,五六个月都快成型的胎儿已经有灵魂了,被医院强行堕掉,魂魄找不到地府入口,只能徘徊于人间……
这个游戏,于他们而言,就是个天然的收容所。”
“那、能解决吗?”我问赵青阳。
赵青阳点头:“不是什么大问题,超度一下就好。
但,资本方既然选择做这一行就该知道,涉及鬼神题材的实景本身磁场能量就搭建得不正,阳气不足阴气过剩。
就算现在把先前被引来的那批婴灵与鬼魂给全部超度了,用不了多长时间那地方还会吸引来新的婴灵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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