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云一看来人,原来是宇文长,暗叫一声不好,忙将面具带好,一跃跃上马背,伸手将武程菲一提,也提上马背,说声“姑娘,坐好了”,策马便奔。吕飞云的马脚力虽快,但马背上坐了两人,体力逐渐下降,待奔出十多里,那宇文长的已经拦在路前。
“好你个刘屈孑,跑的倒是很快。如今死到临头,快快下马受死。”宇文长见吕飞云头戴狼皮面具,误以为是刘屈孑。
“该死的是你!”吕飞云见宇文长如此嚣张,不由气恼。
“好你小儿,胆大妄为,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风火流星锤的厉害,说完将双锤一举,对吕飞云说道:“你先将那武家小姐放了,老夫怕伤到那小姐,到时候无法向武帮主交代。”
“不用。”吕飞云一踏马镫,一跃而起,使出一招“凌空飞渡”,转眼便到宇文长马前,出枪就挑宇文长的右脚。那宇文长征战沙场多年,武功和内力均在吕飞云之上,待吕飞云挑到,风锤便向吕飞云头顶砸来。吕飞云见头顶生风,不敢硬接,忙将后脚一蹬,一个健步转至宇文长的马后,伸枪便刺。宇文长是何许人也,不待吕飞云刺到,便举起火锤砸来。吕飞云见宇文长这锤来的势大力沉,忙一运气,将全身真气灌输与枪头,准备与那宇文长一决高下。宇文长见吕飞云迎锤而来,颇为高兴,心想:“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风火流星锤使的得心应手,且内力深厚,能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蟊贼呼?“想到此,一提真气,火锤之上便罩满真气。二人兵器之上俱都灌输了己方的真气,兵器相交,真气相抗。宇文长的内力毕竟浑厚,吕飞云的长枪只和宇文长的大锤碰了一下,便将那长枪震的呼呼作响,吕飞云顿感虎口发麻,胸口真气难聚,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噌”的向后飞去,撞到不远处的大树上,登时昏厥过去。
武程菲见宇文长武功如此高强,不禁一怔,又见宇文长举着双锤骑马向已是昏厥的吕飞云而去,忙拔剑喝道:“宇文长,休要伤他。”宇文长转身见是武程菲,当下沉着脸问道:“这刘屈孑是我们的仇人,怎生伤不得?”
“他就是伤不得。宇文长,你在我黄河水帮和秦国间挑拨离间,让我水帮帮你杀秦国使者刘屈孑,你是何居心?”武程菲说道。
“武小姐误会,宇文某人做事素来光明磊落。怎会做些挑拨离间的鸟事呢?”宇文长争辩道。
“你一个堂堂宇文国大将军,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羞也不羞。事情的原委我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你快些放下手中武器回头是岸还来的及,否则我黄河水帮万众弟兄可不是吃素的。”武程菲见宇文长还在狡辩,不禁气恼。
“好一个武程菲,如此伶牙俐齿,本待将你许配与我的侄儿宇文强,但你即已知道事情真相,当留你不得,看你如此关心刘屈孑这贼子,我便送你一程,随刘屈孑一起上路吧。”宇文长见事迹败露,气急败坏,便要狠下杀手,连武程菲一并杀人灭口,以防黄河水帮知道真相后弄巧成拙,反手一击。但刚才和吕飞云一战,拼尽了全力,着实耗了不少内力。俗语云:“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何况吕飞云少年英雄,内力强劲,他能在一招内把吕飞云震的昏厥过去,已是不易,但自己也受了内伤,适才顾着得意,未能留意,如今才觉胸中热血沸腾,体内真气逆流,血便扑腾腾的直往上涌。宇文长见此情况,不敢轻举妄动与武程菲交手,忙勒马站定,闭目吸气,调息真气。武程菲见宇文长行为如此反常,有点不知所措。但过了片刻见宇文长仍无动于衷,着实摸不清头脑。以武程菲的武功是断然不敢先和宇文长交手的,如今见宇文长闭目不动,忙跑过去将吕飞云扶上马,一夹马镫,便往来的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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