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在洛阳却见到了花翁,捧了一盆花,巴巴的送来,说道:“你小子果然来了,这盆花你照料了两个多月,正好清明节参赛,我是这场大赛的评委,可不能对你有何优待,拿着。”说着便将那盆牡丹花,往东方未明手中一塞,便往白马寺走去。
东方未明不明所以,也不知是跟着他往白马寺走去,还是转头去找沈湘芸,说道大事已成,权衡轻重,还是跟花翁去了,毕竟送信之事已然了结,回去告诉沈湘芸一声,随时都可以,但花翁对这什么大赛,兴致甚是盎然,要是扫了他兴,不免大大得罪了他。
反复思量已毕,便跟着花翁往白马寺去了,白马寺中人来人往,倒是颇为热闹,其中竟然有夏侯非在内,想来他也是好事之人,只是不知西门峰会不会来,不然不管是什么盛会,要是没有前辈耆宿压阵,只怕又要另起风波。
夏侯非也见到了他,上前几步说道:“东方,你也来了,这洛阳花会我是来瞧热闹的,没想到你竟然参赛了,啧啧啧,这盆花开得可不得了啊,想不到你还有这门手艺,我也跟着脸上贴金了呢。”
东方未明陪他干笑了几声,将牡丹花摆上了奖台,待会自是要请评委点评一番了,只是台上已有一十六盆花,别说没一盆欣欣向荣的,便是鲜花盛开的也屈指可数。
洛阳如此盛会,西门峰如何肯不来,一见夏侯非,那是目眦欲裂,上来便要动手,多亏白马寺的方丈,灵相禅师居间说项,两人才没打起来,东方未明不愿参与,退到寺旁的矮门一坐,却听到一个女孩低低的哭泣声,转头一瞧,乃是齐丽。
东方未明走上前去,蹲了下来,问道:“齐姑娘,你怎么哭了。”
齐丽泣道:“东方少侠,我爹爹快活不下去了。”
东方未明奇道:“令尊?那不是令尊吗?我看他行动无碍,不是将死之人啊,难道是中了毒吗?”
齐丽摇头道:“不是的,我爹爹当年摆擂台,碰上了一个无赖,这无赖打赌我爹爹的胸口碎大石,不用铁锤,只需他出手一按,便能击碎巨石,若是无赖能够办到,那铁锤就归他所有,若是无赖办不到,就赔爹爹一只金元宝。”
东方未明道:“后来怎样?令尊跟他赌了吗?”
齐丽点头道:“那时候我刚生下不久,家里一贫如洗,有人赌约,自是一口答应,我爹爹说,他躺在台上,只觉胸口剧震,那块大石果然是没碎,那无赖也依约赔了金元宝,足足有五十两之重,但这次以后,我爹爹每逢阴天下雨,便痛入骨髓,缠绵至今,已有一十五年之久,最近更有加重之势,便是晴空万里之时,也是时时发作,我爹爹说他活不了多久了,爹爹不会骗我的,呜呜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东方未明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但这病症他确是在神医的医书中见过的,乃是内家气功高手,重创带脉之症,记得医书上,此病并不如何难治,需用羚羊角,鳖甲,麝香三种药,碾碎服用,再以针灸辅之,料可无碍。
齐丽一听此病能愈,开心的跳了起来,她来花会本是跟着爹爹来散心,既明药方,如何不欣喜若狂,当下便去药店去买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