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豪杰皱了皱眉头,说道:“当然听说过,火真郡每一个校尉的名字我都记得,这个孙子怀当年曾经在西关道折冲府领兵,怎么?你认识此人?本将丑话说到前面,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如果你想靠着关系帮你的朋友可不行!”
少年说道:“将军,此人在观桃县勾结县官鱼肉百姓,将军节制下的地方官有如此行为,不知将军如何处置?”
第五豪杰拍案而起,眉毛顿时立了起来,怒道:“果有此事吗?他祖宗个龟孙子的!这小子当年就是因为领兵无能才被我调离折冲府,也是给他祖宗一个面子到地方去管理治安,没想到竟然还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恶!苏铁蛋,你可有证据?”
少年摇了摇头,然后把观桃县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讲了一遍,并且把郡守郭槐没有收六两万例银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第五豪杰听完之后气得怒发冲冠,把桌案拍的咣咣响,大吼道:“这等杂碎还留着干什么!岂不是败坏了本将军的名声!本将马上就让人把他抓到这里军法处置!”
少年向上施了一礼,说道:“将军请息怒,学生已向郡守大人请求将孙子怀调回征西军,郡守大人应该很快就会把消息传到将军这里,到时候将军只要同意就可,学生的意思是孙子怀当去边境闯西凉,如果他能以西凉人头换军功,那可将功折罪,若是他贪生怕死不去再治罪也不迟,如果他去了西凉战死,那也是他为国洒热血,不失为顶天立地的汉子,毕竟官场之上身不由己,当官的哪个屁股上都不干净,对不对,将军大人?”
话说得不可谓不刺耳,第五豪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牙齿咬得咯咯响,脸色阴晴不定,在正堂大殿来回跺步了好一会。
“你的意思是让他死在西凉好过死在军棍之下,这倒也是个办法,这种人死不足惜,一年六万两!他祖宗的,六万两够本将军买几百匹上等战马了!真是该杀!郭槐那个老东西也是废物,观桃县尚且如此,那别的镇县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少年不再作声,第五豪杰说道:“好,本将军就把他再调回西关道折冲府,苏显澜会是下一批进入西凉的指挥长,如此本将就让孙子怀来当指挥长!他若敢第一个冲进西凉探马营,那本将军免了他的军棍,若死了算他军功,若他指挥下的游骑军战损过三分之一他仍活着,他仍是死罪!”
孙子怀的事情解决了,少年心里多少有些释怀,又问第五豪杰那六万两银子到底应该如何处置,第五豪杰大笔一挥又写了一张行文,写好差人送走之后告诉少年这些银子就带去北苍交到礼部,到时候由他想办法要来这笔银子,毕竟这些银子不光彩,礼部也不敢上报,不如由本将军处置,征西军中每年死在西凉的将士家属不能不管,这批银子就用来抚恤那些孤儿寡母。
时间不大酒宴摆好,第五豪杰告诉大家吃饭的时候就吃饭,无需那些礼节,要不然吃饭也吃不饱。
堂堂的征西军大将,皇封正二品的重臣,请几个年轻后生吃饭,而且是正式宴请,这让都护中的很多人都疑惑不解,觉得里面的几个年轻人肯定是大将军的亲眷。
吃饭之前第五豪杰卸下了盔甲,把吴忧抱在了自己的座位旁,又是帮着夹菜又是哄着吴忧吃饭,这让少年和胡司离也放松了下来,觉得脱了盔甲的大将军也就和平常百姓家的长辈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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