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辰返回大楼时,京克正在师长哈特曼那里喝闷酒。
虽然京克的军衔被升了一级,银线编制的麻花状肩章上多了一颗中校独有的金星,底色为白色代表了他们步兵的身份,但他却没有一丝兴奋。
师长哈特曼也不多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叫京克陪自己喝酒。
似乎只有酒精的麻醉才能让他们不被眼前糟糕的局势所烦心。
“师长,难道我们真的攻不下这座城市了吗?”京克还是有些不甘心,他的团已经精疲力尽了,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在昨天,他们团连集团军配发的毒气弹都用上了,但还是被顽强的苏军用刺刀逼了回来,这实在让人非常绝望。
哈特曼还留有一丝清醒,听到京克的话后,警觉的往后瞄了一眼,发现离自己最近的卫兵也在十米开外,这才低声回答,
“没有希望了,这么多精锐的陆战师团都折戟在这里,这么多身经百战的帝国战士都牺牲在这里,但是我们依然难以寸进,这说明了什么?”
看到京克一脸迷茫,哈特曼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不禁黯然神伤,
“这说明敌人的抵抗远远超过了统帅部的预估,可笑最高统帅部那些蠢猪还以为仅凭我们第六集团军就能拿下这座城市,还把霍特的第四装甲集团军调往南方。”
“霍特的部队不是后来回转了吗?”京克还是有点不明白。
“晚了!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你看霍特的部队回转后,攻势还在吗?”哈特曼看问题非常老道,一眼就看出了德军统帅部的败笔。
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满嘴酒气的靠到京克耳边,
“那帮蠢货拼命的调我们的侧翼部队过来,然后现在伏尔加河已经开始结冰,越往后,苏军的增援力量会越来越多,苏军也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而我们还在浪费宝贵的预备队力量,一旦苏军对我们的两个侧翼发动突袭,那斯大林格勒就成了俄国人对我们德军的‘基辅围歼战’。”
京克听后一脸恐惧,基辅战役他也参加了,可谓是摧枯拉朽一般围歼了几十万的苏军主力部队,如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