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这张脸皮稍稍有些相形失色,因为透过冷冽,哪怕他笑,我无法感觉到温暖。
对方的笑渐渐褪去,浓而黑的剑眉一点一点靠拢,那坞干咳了一声,左手掐住我的腰,我疼得立马收回视线,用眼神痛诉她:掐我干嘛?
那坞用唇语对我说:“他是我的!”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也用唇语回过去:“我对他,不感冒。”
那坞听了我的话似是舒了一口气,转过头向对方介绍:“那坞,你今天要见的对象。”
男子闻言脸上堆砌满温和好看但却疏离的笑容,伸出手动了动唇角:“你好,我是尤冠雅,你今天的相亲对象。”
我刚要伸出礼貌性的手,就被男子后面的话吓傻眼,伸出一半的手转向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什么?你……唔……”
那坞立马站起身,手忙脚乱的用力捂住我的嘴巴,我杀死人的眼光射向身边的那丫,那坞看着尤冠雅的眉头又要向中看齐,赶紧先发制人的对尤冠雅说:“抱歉,我们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尤冠雅头刚一点,那坞立马拖着我往卫生间跑,就和刚来时一样。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高跟鞋总感觉有腾飞了一般的危险,跑到半路,我挣开那坞的手,反转局面,将她逼进墙角:“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坞眼珠子转了两下,我的手便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去,敲得她直捂着脑袋瓜子。
我看着那坞疼得泪光闪闪,可怜楚楚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的破口:“别给我扯谎,快说!”
那坞知道躲不过去了,眨眨眼睛里的泪花,支支吾吾的讲:“又是我妈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长辈安排的,拒绝不掉,又不能不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怕像前几次一样吃亏,只好先找你试试水的深浅咯。”
找我?
这算是哪门子的找?
我纯粹是不知三七二十一被丫的给弄来的。
诚然那坞不是第一次相亲,却是第一次带着我出来相亲。
有的介绍人真的很没底线,每句话单拎出来都可以构成诈骗。
上次,介绍人说相亲对象是开公司的,养着万千职工。那坞面对面一看,原来老板是养蚕的。
这老板公司不太稳定啊,每年累死一批员工,来年员工都要招新。
上上次,介绍人说相亲对象一米八,那坞一看,是跳起来有一米八。
上上上次,相亲对象啥都好,只是最后对方来了一句:“我什么都行,就是那方面不行。”
那坞秒懂:“咋滴,你跟我结婚是要当兄弟啊还是当姐妹呢?”
我唇角无法抑制的上扬。
我没有同情心,呵呵呵呵。
那坞去相亲,好笑程度100%,那坞去相亲的奇葩遭遇,好笑程度10000%。
我飘远的思绪被那坞突来的一声压天震地的暴口拉回:“妈蛋下手这么重,言小情你当我是木鱼啊!都起包了……”
我挑挑眉,不忘说风凉话:“活该,谁让你骗我来着……你以为我是潜水艇啊,用我来试男人的浑水,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淹死在里面,落得个竹篮打水的下场?”
那坞站直纤美的身子,撇撇嘴说:“少来,能淹死你的浑水还没出现呢。”
跟着她做了个灭口的动作,那个凶狠的劲啊,岂是禽兽二字可以形容:“今天你必须帮我搞定他,你要是搞不定他,我卸了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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