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弱小了,不仅无法拯救秀禾,还害得相夷再次受伤。
她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听从笛飞声的建议,去修炼他所赠的那本功法。
当李相夷醒来时,夏墨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与关切之意。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坐到椅子上,并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再吃一颗疗伤药吧。”
夏墨正准备为他把脉象,却听到李相夷说道,“我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
夏墨对李相夷说出自己的想法后,便顺手将手中的疗伤丹药喂进了李相夷的嘴里,
并说道:“相夷,要不然,咱们还是修炼笛飞声给的那本功法吧!”
“难道你认为冥一教教主所使用的手段与那个神秘大陆存在关联吗?”
李相夷甚至无需深思就能洞悉她心中所想,于是直接咽下了口中的疗伤丹药。
夏墨轻轻颔首,表示赞同,然后倒了一杯清水喂到他的唇边,
同时继续说道:“嗯嗯,毕竟在我们这片大陆上从未听闻过如此诡异的手段;
也许除了小笛说的那位高人之外,天炎大陆那边可能还有其他的人来到了我们这里;
此外,这位黑衣教主的最后绝招应该就是那块玉牌了,
玉牌里面藏着的那个东西实在令人费解,其威力居然如此巨大,竟然能够让你遭受如此重创!”
李相夷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运起内力来帮助药丸吸收。
然而,当内力运行到胸口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整个人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一旁的夏墨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他,同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到他的体内,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但就在这时,李相夷却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动作,并轻轻地摇了摇头,
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要再给我输入内力了,这样做你的身体也会承受不住反噬的力量。"
夏墨看着他那坚决而决绝的眼神,心中明白这是他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于是她缓缓收回手,停下了输送内力的举动。
此时此刻,昭翎和方多病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见到他们二人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担忧之情。
特别是两个年幼的孩子,更是因为过度担心而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他们不知道爹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平安无事。
李相夷和夏墨也是担心家里人会胡思乱想,所以就在李相夷身体稍微好一些的时候,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
夏世奇一见到父母归来,立刻红着眼睛扑向了母亲,紧紧抱住她的大腿不肯松手:“爹爹,娘亲,你们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我真的好担心啊,姐姐都急哭了!”
听到弟弟的话,李诗琪也赶忙跑过来抱住父亲的大腿开始撒娇。然而,当她听到弟弟说自己着急得哭了的时候,不禁有些害羞起来。
夏墨心疼地看着一双儿女,缓缓蹲下身子将他们紧紧拥入怀中:“对不起啊宝贝们,是爹爹和娘亲不好。昨晚有事情耽搁了,一时间忘记告诉你们一声。我们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李相夷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七七乖,爹爹没事。”
他转过头,看着夏墨,“孩子们昨夜没睡好,你带孩子再去睡会儿。”
夏墨点点头,牵着两个孩子去补眠了。
昭翎和方多病看到李相夷安然无恙,终于松了口气。
方多病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看出师父受伤了,可是这世上竟然有人能让师父受伤,太让他匪夷所思了!
他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师父,究竟是谁打伤了您啊?”
李相夷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回答道,“是冥一教教主。”
方多病听完之后,更加不解了,他挠着头喃喃自语道,“他居然有这么厉害吗?那为何在武林当中却没有丝毫名气呢?”
李相夷深知这个冥一教教主的厉害之处,如果不将真实情况告诉自己的徒弟,恐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会招惹到那位神秘的黑衣教主,从而给徒弟带来无尽的危险。
于是,他语重心长地对方多病说道,“此人不仅武功高强,更拥有一块特殊的玉牌,能够激发出一种无坚不摧的剑气,即便是在大熙境内,也无人能够抵挡得住这种剑气的攻击。”
方多病听完之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怎么也想不到世间竟然还有比自己师父更为强大的人物存在。
李相夷想起夏墨现在最担心的人,特意嘱咐徒弟,“小宝,你去石家村打探一下秀禾的消息。”
昭翎担心的问,“秀禾出什么事了?”
李相夷道,“她被冥一教的教主抓走了,墨墨担心她的安危。”
“我现在就去看看。”方多病说完站起来就走。
“我和你一起去。”昭翎马上跟了上去。
方多病想了想答应了,有昭翎陪着也好,以恩人朋友的身份去拜会杨家,不会惹人怀疑。
李相夷在床上静养,夏墨则照顾着孩子们。
她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修炼,保护好家人,也开始着手研究那本功法,希望临时抱佛脚有用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相夷的伤势逐渐康复。
这些天都是方多病独自在外查探线索,昭翎留在家招呼两个侄子侄女,夏墨在家照顾受伤的夫君。
方多病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师父,秀禾没事,她还成了冥一教的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