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认罚,愿随真君的意。”
余成当即哈哈大笑,并上前将之搀扶起来,然后嘛...
“请真君怜惜!”
“...”
婉转娇吟的猫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后院,让闻听此音的下人们脸色羞红,赶紧远离后院,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浮想联翩着些什么。
......
大明宫。
“父皇,您看宁国府之事是不是?”
乾元帝自打亲自验证过身体变化后,越发对余成之事上心起来,一副恨不得立即将宁国府给办了的模样。
虽然他早就通过夏守忠跟余真君那边打过招呼,说是一个月办妥,但能提前,不是更好么。
可惜,在太上皇看来,性子还是太急了点。
“你啊,皇帝的位置都坐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鲁莽!”
“原本朕不过就是想压一压你这性子,想让你慢慢改,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朕明白,你结交成哥儿的心思迫切,难道朕就不是如此么?”
“反正圣旨已下,要是真如张道士那个老东西所说,成哥儿如今应是与国朝气运相连,那么,也不用太着急表态。”
“该是我们的,跑不了,不是我们的,也求不来。”
“至于,宁国府之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宁荣二府一脉相承,又与其他开国一脉彼此互相呼应。”
“哪怕如今他们大多都落魄了,也没在朝廷担任要职,但军中仍然留下了不少人脉关系,等闲不可轻动。”
“眼下又正值边关冲突之际,岂能因此事,随意打破朝廷好不容易得来的稳定?”
乾元帝哪能不晓得这些情况,关键是他太看重此次的机会了。
要是能借着余成的势,拿下宁国府,这就等同于打开了一道枷锁,往后能做的事就多了。
当然,这种事他可不会明说,既然太上皇让慢来,他也只能听命,大不了回头把责任往太上皇头上推就是了。
想归这么想,乾元帝心中还是有些不甘。
“父皇,那秦姓女子据查,可是您的亲孙女,朕的亲侄女,是大哥留在世间唯二的血脉之一,难道任由她在宁国府那个肮脏的地方受苦?”
“再者,您不也同意了将朕那侄女送入余真君府中么?
要是不抓紧时间,万一侄女被贾珍那个混脏东西真给糟蹋了,让真君知晓,怕不是会...”
是啊,这事儿可得抓紧了。
谁不知第一次的重要性,可不得保持住了才行啊。
太上皇一想到先太子,缅怀的同时,不由地对贾珍憎恨起来。
狗一般的下流东西,居然敢朝天家的血脉下手。
皇家要想查的事情,又有诸多线索,怎么可能查不清楚?
真确认了秦可卿的身份,一些个往事顿时浮上心头。
哼,罢了,如今不是他当皇帝那会儿了,既然皇帝想做,也就随他去吧。
反正有他在身后撑着,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更何况,这不有成哥儿在么?
一想到成哥儿那些个神秘莫测的手段,太上皇顿时信心十足
“那你准备怎么做,说说看?”
乾元帝见太上皇终于松口,便立时将心中谋算讲了出来。
“父皇,儿臣打算先安排下面的人在明日的朝会上发声弹劾,也不着急,一步步的来,从小问题开始进行弹劾,先把宁国府里的奴仆管事给抓起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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