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一听就不乐意了:“合着当兵的就不能处对象?就不该结婚?我看你是三观不正!”
他是亲身经历过战争的人,心里始终对军人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哪怕东方白就是军人,也不能抹黑他心中的军人形象。
“这您可就误会我了!”东方白嘴上说的利索,眼睛也没闲着,一直观察四周的情况,还真是两不耽误,“我要是来一句此身已许国,再难许卿,估摸着您又得抽我,但是说实话,干我们这一行的,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要是想得开,心里不在乎也就算了,像我这样想不开的,那可就真成了负担了,所以啊,还是别拖累人家姑娘了,等将来哪一天退伍了,或者不在第一线了,再考虑个人问题吧。”
曲老越听越不是滋味儿,本来就是调侃东方白几句,让这小子这么一说,反倒觉得不给他介绍个好的,心里就特别愧疚、特别过意不去似的。
他自己都纳了闷儿了,让这小子拿话绕进去了?可这几句说的情真意切的,也不像啊!
东方白不想再说这个,正好看见树木里有几只叫不出名字的恐龙,大的也就半人多高,小的撑死也就母鸡那么大,顿时计上心来:“曲老,要不您把那麻醉枪拿过来,我试试?”
时间还早,虽然天已经亮了,可还不适合出发。
曲老犹豫了片刻,狠狠地点点头,很快就把麻醉枪取了过来。
这是一支以压缩空气为动力的简易麻醉枪,射程短威力差,更谈不上什么弹道,看得东方白一个劲咧嘴,反复唠叨怎么不带一支正经点的麻醉枪。
他也不用刻意寻找,眼里的线条迅速勾勒出附近的情况,确定目标的位置之后举枪就打。
曲老绿豆眼瞪得比黄豆还大,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东方啊,再怎么着,你也不用这么敷衍吧?你看你都打哪儿去了?”
东方白呵呵一笑,重新上了一枚麻醉弹,继续向丛林里开枪。
曲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故意的?”
东方白不说话,又是一又打进灌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