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的怀抱让我有些抗拒,可是听到他害怕被我抛弃时,我心里有些不忍。
“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老公!”我有些心软的轻声道。
柳夏松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那天的演唱会我们没能在现场看,这会电视上有直播,在这里看?”
我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我走近的客厅。
演唱会看了将近三个小时,我早已经饿的头晕眼花,看了眼时间:“早点回去吧,我有点累!”
柳夏办好退房,我们两个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柳夏,我们要不把妈送去养老院吧?我不想有人干扰我们的生活!”车上,我试探的看着柳夏。
柳夏听到话,直接一脚踩停了刹车,一脸恼怒:“那可是我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伸手握住柳夏的手:“柳夏,我说的养老院其实度假村,妈偶尔想回来看看也是可以的!”
柳夏一把甩开我的手:“许安安,我是她儿子,难道你想让别人笑话我?”
“养老院那边有专业的护工,比家里住的舒服,让妈过去生活试试,说不定她会愿意呢?”我耐着性子。
“我不同意,这件事情不要在提!”柳夏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柳夏,之前把张兰送去老家,他虽然再三推拒,可是也是同意的,为什么这次态度这么坚决呢?
我摇了摇头:“柳夏,如果妈不想去养老院,我们也可以出钱让她跟团旅游,也可以出去散散心!”
总之我就是不想跟张兰一起生活,她的存在只会给我添堵,我觉得和柳夏的生活,因为她的存在很难走下去。
柳夏脸色难堪的低吼:“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又或者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起赶出去?”
“柳夏,你非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吗?”我忍着怒气,瞬间有些头晕。
“误会?你之前让我妈回乡下,现在要把她送去养老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柳夏怒瞪着眼睛,一脸狰狞。
我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道柳夏为什么非要扭曲我的意思,我心里难受的不行,转身看向了车窗外,不想跟他过多的交流。
一路上除了柳夏的手机响个不停,我们两个在没一句交流。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张兰,悠闲的躺在沙发上敷着我的面膜。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碰我的东西?”我再也忍不住,瞪着眼睛盯着张兰。
张兰扯下面膜,一脸嚣张:“你的?你一天天吃的、用的都是我儿子的,我用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儿子的?”
我觉得有些好笑,就算我们结了婚,可是柳夏花的钱,一大部分还是我的。
“你们这是闹什么?不能消停会吗?”柳夏一脸不耐烦的扯掉领带。
“有她这么当媳妇的吗?一天天闲着没事找事!”张兰依旧不肯罢休。
我懒得跟她在争,怒气冲冲的从她身边走过,用力关了卧室门。
“她这是什么态度?摔门给谁看?”张兰一脸委屈的看着柳夏,嫌弃的大吼道。
柳夏不耐烦了看了眼卧室:“妈,你能不能别跟着添乱?”
“儿子,你看看这个女人,哪有当媳妇的样子?我当初就说过,你不该娶她!”张兰继续添油加醋。
我躺在床上,听着门外两个人的对话,心里瞬间窒息,原本幻想婚后的美好生活,结果一地鸡毛。
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他们母子依旧争论不休,我索性直接带上耳塞,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客厅,柳夏烦躁的脱下外套,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脸上满是不悦,直接去拿出储物室的一套被褥,准备睡在沙发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看着漆黑的卧室,我翻身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有一丝的温度,心里有些惦记柳夏,起身准备出去看一下。
客厅里空无一人,正当我疑惑柳夏在不在家时,卫生间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我心里顿时一惊,难道是柳夏带了其他女人回来?
我轻声来到卫生间门口,虚掩的门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里面暖黄的灯光下,张兰赤身**的正给同样光着身子的柳夏洗澡。莲蓬头淅淅沥沥地水滴笼罩着两人,画面香艳,令人浮想联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两人的行为让我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我一脚踢开卫生间门,两人大剌剌的画面充斥着我的眼眸。
我气的嘴唇直哆嗦,厉声质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柳夏看到我,慌张的拿起浴袍套在身上,着急的走了出来。
“安安,我手受伤了,妈在帮我搓澡,你不要误会。”柳夏上前想拉我的胳膊。
我躲开柳夏,他碰我一下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张兰倒是淡定,慢悠悠穿着浴袍,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我有些不解。
“柳夏,你多大了?还需要你妈给你洗澡?”我疑惑的看着柳夏,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张兰不悦的冷哼:“怎么了?当妈的给儿子洗澡犯法吗?”
柳夏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安安,我这些天有点累,妈帮我按摩一下,放松一下身体!”
柳夏脸上的慌张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按摩?你们两个都光着身体合适吗?”
张兰不满的叫嚣:“有什么不合适?他是我儿子,哪里我没见过?”
我冷笑一声,不明白他们母子从小到大是怎么相处的,难道一直都是这样?真是震惊了我的三观,让我无法接受。
“呵,你们还真是坦诚相见啊!”我的心碎了一地,觉得跟柳夏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我真的是工作太累了,妈只是为了帮我按摩,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柳夏抱着胳膊,一脸嫌弃。
“柳夏,要不你明天去公司问问,看看那个成年人还需要他的母亲为他洗澡按摩的?”我咬牙怒瞪着柳夏。
张兰指着我的鼻子,怒目圆瞪:“你不要在这里挑弄是非,我们是母子又不是外人,事情已经解释了,哪还那么多事情?”
看着柳夏和张兰的态度,我不想再坚持下去,这样的婚姻对我来说没任何的意义,公司一大部分的资产都在柳夏名下,我不能丢了自己的心血。
只听“扑通”一声,柳夏朝着我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