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秦栀把芯片贴在了她随身带的项链上,我在手机上快速打开了定位,看着屏幕上闪烁的蓝点,我放下了手机。
“这样可以吗?”秦栀有些不放心的询问。
”嗯,它的吸附力很强,基本上不会随意掉下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丢了的。”秦栀甜甜地笑着。
“没关系的,不用太在意。如果你中途觉得有任何的不合适,可以随意联系我。”
“安安姐,你误会了。我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个定位而已。”秦栀慌忙地解释着,生怕自己误会。
我点了点头,安抚着小丫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这么紧张。”
“安安姐,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打工。”秦栀看了眼时间,着急忙慌地站起了身。
“这个你带上身上,注意平时别掉了就行。还有就是,一周后过来找我复查,路费我出。”
“好的,安安姐,我先走了。”秦栀背起包包,快速地跑出了咖啡厅。
我坐在原地,小口地吃着蛋糕,就连秦栀在哪里工作她都没有过问。因为我觉得秦栀七自由的,我也不能过多的关注她,让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而且自己也相信她,既然她答应下来,就不会随意拿掉芯片。
次日清晨,想到放火的男人还被关着,我准备直接报案,想知道贺宁到底有什么能力,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于是开车直接去了警局。
”许小姐,那个纵火案你考虑好了?”接手案子的警察看着我。
”我想好了,我要起诉他,他不是已经全职了吗?”
警察脸色一沉:“他昨天晚上连夜翻供了。”
“他翻供了?他不是说是起受人指识的,现在的供词呢?他怎么说?”我有些惊讶。
“他说之前指证贺宁女士,是因为妒忌。其实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出来的,跟任何无关。”警察脸色有些不悦。
我紧握着拳头:“那他人呢?现在在哪里?”
“人已经走了,不过走之前好像有人过来探视。”另一个警员回忆着。
“是谁过来看的他?”我心里觉得是贺宁,肯定是他威胁了男人。
“是个男人,从穿着上的看,不是个简单人。”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警员摇了摇头,毕竟这属于个人**,这是犯法的。他们身为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许小姐,你的问题太多了。既然案子已经了解,请你在这里签个字吧。”
负责案子的警察满脸的不情愿,从自己进来他就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让我忍不住怀疑,他跟贺宁之间肯定有牵扯,既然这样,那我也陪他们演场戏。
“行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无奈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小姐难道还有其他什么想法?”警察试探性地问着。
我心里计划是暂时先按兵不动,稳住贺宁等人。于是叹了口气,故作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查也没什么意义了。”
警员一脸欣喜地看着我:“许小姐这是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还查什么呢?最近因为这件事情我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状态都出了问题,我实在是没精力了。”说完,我一脸落寞地离开了警局。
身后的警员直直地看着我离开的身影,在琢磨着我刚才话里的真假。
回公司的路上,走到一半,我调转了车头直接去了律所。
“姐姐,怎么来了?”秦骁站在公司门口,笑看着我。
“我还想问你,怎么知道我来?”
秦骁努了努嘴巴:“那不,刚送走的客户。还没来得及转头,就看到你的车了。”
我们两个并肩走进电梯,我直接开口:“我记得律所,有一个之前做过狗仔的同事?”
“姐姐,这又要调查谁?”秦骁满脸好奇。
“让他去办公室一趟,我有急事找他帮忙。”
“好的,我这就去。”
看着秦骁去找人,我直接去了办公室。
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两人,我把放火男人的照片直接交给了同事。
“许总这是让我去跟踪他?”
“前几天他故意放火,我差点没逃出来。原本可以定罪,可是他突然翻案了我怀疑他背后有人。”我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个男人是活腻了吧?”秦骁一脸黑沉地讥讽着。
“你现在就去,务必查到跟他碰头的人。”
“快去啊,愣着干嘛?”
秦骁有些不悦地催促着,没想到有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纵火,如果让他逮到,有他的好果子吃。
“姐姐,等会要去哪?”秦骁一脸痞笑。
我看了眼时间:“我等下有个会议,有什么进展去公司找我。”
嘱咐完秦骁,我便着急地离开了律所。最近这几天的忙碌,让我没一刻闲下来的时间。
办公室里,助理把刚签约的几份合同递到了我的面前。
“许姐,这几份合同比较急,估计你要加急处理一下。”助理有些心疼。
“嗯,放这吧,两个小时以后进来拿就可以了。”我头也没抬地处理着其他工作。
“许姐,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助理看着桌子上的粥。
“行,我知道了。”
打发走助理,我端起粥随便喝了两口,便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看了起来。
一个下午我都沉浸在办公室里,此刻合上最后一份文件,眼睛里冒出来了星星,脑子里也是嗡嗡不停。
煮了杯咖啡,靠在橱窗前眺望着远方,放松一下眼睛。
“许姐,秦骁过来了。”
我急切地转身,在看到进来的两个人时,直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拍到什么?”
“确实拍到了,他跟一个陌生人见了面,我只拍到了一个侧脸。”同事有些尴尬。
“没事,照片呢?拿给我看看。”我心里有一丝期待。
秦骁则是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沙发上,啃着果盘里的苹果。
看着同事递过来的照片,一个是放火的男人,他对面这个男人只有半张脸,可是看着仅有半张他的脸,我竟也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