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闺蜜从人群一侧逃了出去。今天经过她们的一通闹腾,不仅公司会受到影响,可能就连股票都会一路跌停。
我很快看到门口停着的司机,坐上车我心里思索着挽回的办法,怎么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安安,我们去哪?”闺蜜扭头看着身后跟上的狗仔。
“前面路口你下车,回公司去。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没事,你先回去。有任何的情况我随时联系你。”
“安安,后面还跟着狗仔,要不要你跟我一起先回公司躲?”闺蜜不放心。
“没事,一会助理会过来接我,你不用担心。”
我安抚着闺蜜,不想给她带来麻烦,毕竟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无端连累她我不忍心。
送走闺蜜,我直接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一下她的陵园位置,尽快发给我。”
“许姐,你这是要去她的墓地?”助理惊讶地问。
“她的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闹,这件事势必要解决。”
看着手机上的发来的位置:“我们直接去她的墓地。”
“许总,身后一直有车跟着我们。”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这一路上一直有尾巴跟着。
“没事,车速不必过快,小心他们跟不上。”我眼眸里满是精光。
陵园门口,为了对死者的尊重,我让司机下车买了一束白菊。在得到她墓碑的准确位置时,我径直走了过去。
诺达的陵园,总给人一种悲伤感。心里沉甸甸的特别不舒服。
看着墓碑上熟悉的照片,我把白菊放在她的面前。心里有一丝凄凉,也觉得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替她感到惋惜。
身后的狗仔一直蹲在不远处的树丛里,一直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的离世我感到惋惜,如今你的亲人闹到公司,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吸你血的人,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是不会得逞的,我不会让他们为所欲为。”
我故意说得大声,既然他们将自己置于舆论之中,那他们也别想逃脱干系。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家人是拿女儿的死,想要勒索钱财?”
“这也不好说,毕竟他们女儿死了那么久,如今才来闹事,他们的心思怕不像是说的那么简单。”
狗仔和记者都惊讶不已,我的一番话把他们一家人也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一时间舆论战成了两队。一边觉得可能是我故意造谣,另一边觉得她父母不该吸取自己死去孩子的血。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办公室。靠在沙发上,紧绷的情绪才得以放松。
“许姐,你没事吧?脸色这么不好?”助理关切地看着我。
“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我靠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疲惫。
“许姐,今天吓死我了。那群人真是疯子,如果不是贺总在,今天受伤的人可是你。”助理惊魂未定地抚着心口。
我这才想起来贺华章,他替自己挡下刀子,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拍了拍额头。
“你找人过去医院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不亲自去看看吗?我看贺总对你的心思好像不一般……”助理暧昧地看着我。
“别胡说,找人过去看看,顺便把我们公司最新的产品送给他,表示一下感谢就可以了。”
“最新的产品,许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助理满脸惊讶。
“无妨,去吧。毕竟人家救了我的命。太廉价的东西,他也看不上。”
“好,我知道了。”
打发走助理,我躺在沙发上。想到下午有一个会议,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下。
会议室里,各个部门的高管都整理着手边的资料,准备着等一下的逐一汇报。
“许总,这是我们设计部这一季度的方案,请你过目。”
我接过男人手里的文件,最近产品深受各个公司的认可,他们的功劳不可忽视。
“不错,你们部门辛苦了,最近三个月的奖金减半。”
“谢谢许总……”
在座的高管并没有任何嫉妒的情绪,毕竟我这个人公私分明。如果你有才华和能力,在金钱方面,我从不吝啬。
“你不能进去,许总还在里面开会……”
我皱眉看了眼门外,看了眼助理。她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一个中年女人,脸上满是高傲。看着走出来的女孩,不悦地问道:“许安安在哪?”
“我们许总还在开会,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交。”助理不悦地看着她。
“不行,我们夫人说必须要亲自见到许安安,把东西交到她手里。”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可是她们夫人交给她的任务,她必须要认真完成才行,不能让夫人觉得她敷衍了事。
“你是谁?你们夫人又是谁?”助理有点蒙圈。
“让她进来……”
女人趾高气扬的越过助理,径直朝会议里走去。
“你就是许安安?”女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我不解地看了眼女人。
“我们少爷是顾纪霆,我奉我们家夫人之命,来给许小姐送份请柬。”
“请柬?什么请柬?”
“许小姐难道不知道,我们少爷要订婚了吗?”女人一脸得意,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邀请函。
我看着女人将邀请函放在我的面前,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明白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阿姨给我邀请函是什么意思?”
“我们夫人当然是希望,许小姐可以参加我们少爷的订婚典礼啊?”女人笑得满脸开心。
看着桌子上耀眼的邀请函,还有女人的话让我愣住了。顾纪霆的母亲,这是**裸的挑衅。这是要干什么?就是为了让我死心?
我笑着问:“你家夫人当真想我去?”
“那还有假?夫人既然让我送来,肯定是希望许小姐参加的。”女人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行,我知道了。”
看着女人走出会议室,我愣愣地盯着桌子上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