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尘也没闲着,挥手打造了数十根拇指大小的石钉。
拂袖将石钉打入乌灾的身体内。
使其人身小天地流转不畅,让灵力在其体内乱窜。
黄宣化趁着墨修尘不足以,以神识调动禁制,试图传讯其他人。
墨修尘对此视而不见,讥讽道:“我既然都来了,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传递消息吗?”
他闪身来到黄宣化的身前,一脚踩在其背脊上,只听咔嚓一声,黄宣化的背脊应声而断。
……
在墨修尘折磨黄宣化师徒之际。
邪孟下了青山,去了沧州。
钦天监传来消息,沧州于干郡有几名修道胚子失踪,去向不明。
他本想去找墨修尘一起,但思量一番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重点是他好奇墨修尘的身份。
钦天监内并未有长念这个人,但对方手中确实有诏令,而且还不是尚书省下的诏令,而是那位亲自下的诏令。
往常不论何事,那位都会告知尚书省,再有尚书省传达六部。
可长念手中那份诏令并未经过尚书省。
钦天监没有这个人,朝堂也没有这个人,那究竟会是谁?
他想不通。
索性不想,他相信二人定会有相见之日。
去往沧州,必然得先见一见玄渎水君。
沧州水祠。
一袭龙袍的水君看着御风落地的邪孟,大笑道:“你小子,总算是到了。”
邪孟作揖行礼:“见过大渎水君。”
“别客套了,这回有点麻烦,你们不来,我就要以人身入山。”玄渎水君脸色不悦道。
他这些时日可真是窝火,附近几座城隍庙都上门兴师问罪来了,他又不是不想办事儿,可他娘的那几尊小山神拿着朝廷的规矩压他,他能怎么办?
他都想一爪子拍碎那几个小山神的金身了。
邪孟颔首道:“委屈水君了,此次我便是为此而来。”
玄渎水君冷哼道:“你们啊,凡事循规蹈矩,要我说就该像某个小子,直接砍死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再将那些虫子揪出来,一个个剁碎。”
“水君说的是谁?”邪孟好奇地问道。
玄渎水君翻了个白眼:“亏你是朝堂之人,竟然不知道我在说谁?”
引着邪孟步入水底龙宫,他问道:“听闻近来李氏日子不好过?”
邪孟笑着摇头:“水君也关注这件事?”
走入金碧辉煌的水底龙宫,玄渎水君对水妖吩咐道:“去取两壶上好的玄水酿,再弄点下酒菜。”
也没等邪孟拒绝,就让水妖下去了。
邪孟一脸苦笑。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龙宫,云霞关大战之前,他便来过一次。
与这玄渎水君也算是老相识。
所以,到达沧州第一时间便赶来这边。
一方面算是打个招呼,朝廷要在这边办点事,另一方面,则算是见见朋友。
虽有以公谋私之嫌,但也无伤大雅。
玄渎水君坐在龙椅上,嗤笑道:“李氏这种毒瘤,皇帝陛下能留着他们蹦跶,却不知收敛,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实属活该。”
“近来李氏确实不好过,先是灵剑宗那边断开了往来,反而搭上了云顶天宫这条大船。”邪孟颇有些幸灾乐祸:“在元烈境内的布局也被推翻了,珺王亲自下令,所有山上仙门想要接洽大秦商路,必须经过北境泉司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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