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温软的身体,柳相无的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不敢动,他的声线越发低哑,轻声地唤她,“阿叙。”
姜叙却没什么反应,明显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中。
因为柳相无知道她不喜欢冰冷的感觉,所以每次靠近她,都会用灵力把身体的温度调节成人类的正常体温。
姜叙就觉得柳相无身上很暖和,像个火炉一样,抱着的手感也很舒服。
柳相无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能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任由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这样就算了,他倒是还能忍住不做些什么,但姜叙抱着抱着,小手还扯掉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柳相无脸色微变,连忙按住她的手,声音沉冷带着些隐忍,“姜叙,你乱摸什么呢?!”
“师父,我……”
姜叙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躺着一个衣衫散乱的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分明的身躯若隐若现,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腰腹上,腹肌的触感很明显。
姜叙的表情呆了一下。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些痛苦的记忆都是在做梦。
她梦到了师父和师姐们惨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断地摇着师父的尸体,希望他能醒来看一看自己。
“原来是梦。”
姜叙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她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甜腻的松木冷香,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冰冷,危险恐怖的气息在渐渐酝酿。
姜叙神色一顿,抬头朝他看去。
柳相无已经将那张黑铁面具给拿了,光风霁月的俊脸上覆了一层阴霾,狭长清寒的眼眸隐含怒意,他冷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
姜叙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她没叫他啊。
姜叙皱了一下眉心,反问他,“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会离开昆仑山么?”
“你召唤我来的。”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眸晦暗,“你回答我,你师父是谁。”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姜叙转身背对着他,想到刚才那个梦,她的心情有点不好,“应该是我做噩梦了,才会不小心把你召唤过来,你回去吧。”
结果话语落下,她便觉得腰间一紧,柳相无直接将她拖了过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他死死地看着她,隐约可以看到她眼角还有泪痕,他狭长清寒的眼眸不由泛起一阵红。
柳相无还记得先前在昆仑雪山上,姜叙对紫金吞天鼠说过,她师父叫做林砚知,这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
为什么她明明抱着的是他,却做梦梦到了其他人,还会因此而难过落泪。
柳相无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就觉得心口堵得慌,甚至还有些嫉妒。
“你重死了,起来!”
姜叙下意识地伸手推他。
柳相无这才回神,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腹上,他抿了抿唇说,“你不是喜欢摸吗?给你摸。”
“谁喜欢摸了!你别污蔑我!”
姜叙的脸上不由一阵发烫,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柳相无按着不放。
他挑了一下眉梢,“那你刚才死死抱着我干什么?还把我腰带扯了。”
姜叙神色一顿,她猜测自己是把柳相无当做师父的尸体了,扯着他衣服是想把他喊醒呢。
她有些尴尬地说,“我睡着了啊,我哪里知道我在做什么。”
柳相无沉吟片刻说,“哦,你睡着了,还做梦了,梦里在扯我的衣服。”
“你乱说什么呢,我是梦到我师父了……”
话说一半,柳相无的眼眸瞬间变得晦暗,他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有关她师父的任何话。
房间里的松木冷香越发浓郁,狭长清寒的眼底泛起浓重的欲色,他亲的很用力很重,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
“呜……”
很快,姜叙便觉得呼吸不上来,房间里的松木冷香令她头晕目眩。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她,然后轻咬着她的耳垂,“阿叙,我随便让你摸,你摸摸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些诱哄。
她秋水般的眼眸泛起了些许水雾,怔愣地看着他。
光风霁月的俊脸凑在她的眼前,墨黑的长发缠绕在两人身上,他狭长的凤眸眼梢泛着些绯红之色,让那谪仙般的男人多了些妖冶的感觉。
但姜叙触及他眼底的晦暗欲色,只觉得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欲,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些天在昆仑山的事情。
“你放开我。”
她避开了他的视线,还是想推开他。
他的眼眸沉了沉,紧紧地抱着她不放,声音中多了些隐忍和委屈,“阿叙,我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就摸一下就好了。”
听到他可怜兮兮的声音,姜叙就想到这家伙把药都给他了,现在只能靠自己硬抗发情期。
若是扛不住,或许就只能像之前她那样,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意识的清醒。
姜叙的心中莫名有些动容,鬼使神差地问,“摸哪里?”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这里疼。”
姜叙就伸手摸了一下。
结果她的手刚要拿开的时候,柳相无就再度压了上来,压着她继续亲,还比之前亲的更加用力,眼眶都是红的。
“柳相无,你……唔……!”
不讲信用!
姜叙的所有话都被他尽数吞没,他身上的发情气息也越发重,即便姜叙吃了抑制的药都没用,忍不住想要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