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日退敌之事,小将便拜托佛祖与众位佛门高僧了。”商议完驻军之事,蒙元大将达达花站起身来,恭敬的对坐在他面前右手边的佛祖释迦牟尼与众位佛门的佛陀,菩萨道。
释迦牟尼起身口宣佛号道:“此事于我双方有利,老僧自当倾尽全力。”
仙人关外,蜀国大营,蜀王陈友谅端坐在帅帐内,志得意满,他出身低微,崛起于草莽,能够凭借自己的手段成为如今的一方诸侯,手下无数精兵强将,又有如此多平日里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神仙中人供自己驱策,怎能不让他感到骄傲。故作深沉的沉吟一番,蜀王陈友谅轻轻咳嗽一声,将帐中这些窃窃私语的将军,神仙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随即开口道:“众位爱卿,不知对今日蒙元送来战书之事,有何见解?”
他话音未落,就听右手第二位的一位身体健硕,只在下身裹着一张兽皮,袒胸露乳的大将轻轻的以右手的一柄黑黝黝的利斧敲击了一下左手上的圆盾,瓮声道:“这还讨论个甚,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若敢来将他们打将回去便是,若非尔等如此畏缩不前,我等早就拿下了这小小的仙人关。”
壮汉话音落地,就听坐在他身边上手座位上一位面容阴鸷道人,瞪着一双碧绿的眼瞳,阴测测的道:“过去了几万年,尔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般莽撞无知,难怪当年被人象丧家之犬赶回地仙界。”
“鲲鹏,你说谁是丧家之犬!”当先开口的那人瞪着一双虎目,恶狠狠的盯着坐在他上手的那位面容阴鸷的道人怒喝道。这壮汉正是那大巫刑天,在巫族平心娘娘证道成圣之后不久,便施法从常羊山将他的头颅取回,使其神通大进,只是对于妖师鲲鹏以当年他被佛道天庭三方合力驱逐出人间界之事讽刺,还是不可抑制的怒火中烧,由此可见巫妖两族虽然表面和解,却依旧有着难以愈合的沟壑。
妖师鲲鹏闻言也是瞪着一双碧眼,喝道:“贫道说的如此明白,也只有你这种莽夫还听不出来,真不明白娘娘为何偏要与你们这些只知道猛打猛杀莽夫结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妖师鲲鹏这句话却是将巫族的所有人都骂了进去,巫族之人几乎个个都是性情暴躁之人,便是颇有智计的大巫相柳与嬴政等人也不例外,不待他话音落下,就听一阵叮叮当当的抽拉兵器的声音响起,大帐中的巫妖两族高手纷纷擎出兵器,在帐中对峙起来,眼见大战还未开始,巫妖两族就要来一场哄哄烈烈的内战,作为此地名义上的高主帅蜀王陈友谅忙从座位上站起,疾步来到双方的中间,脸上带着尴尬虚伪的笑容,劝说道:“各位上仙,还请卖消亡一个薄面,此刻强敌压境,小王知道诸位上仙皆是通晓情理之人,还请暂时放下双方仇怨,同心同德,先将强敌击退,如何?”
虽然心中皆是对这个出身低微,只会投机钻营的蜀王殿下瞧不起,只不过如今还离不开他,妖师鲲鹏与大巫刑天等人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鄙视,卖他一个面。便是如此,双方依旧是冷哼一声,以表达心中的愤懑。一场战前会议因为巫妖两族的世仇与敌视就这样不欢而散,让蜀王陈友谅颇有些无奈,方心中的志得意满一下去了一半,能够驱使这些妖仙巫将虽然是一件令人飘飘然的事情,但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驾驭他们,却又让他伤神,这还真是一剂裹着糖衣的毒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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