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丁引闻言只觉眉心一跳,如何也没有想到,不过蜀山派长眉真人赌气而在人间界引发的一场比斗,竟然是惊动了申公豹背后的那位高人。要知道那位如今可是到了证道的关键时刻,不是闭关体悟天道,就是入世勘察世情,如何也不该为了这样一件便是自己也没有多么重视的比斗而分心,虽说这关系到道魔双方,佛魔双方,佛道双方复杂的关系和各方的脸面。不过既然苍莽斗剑之事能够惊动那人,联想到申公豹背后那人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和滴水不漏的算计之术,丁引不由的怀自己等人是不是因为轻视蜀山派而将什么重要的事情忽视了。
丁引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却是毫无头绪,抬起头,见那申公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丁引一愣,这才醒悟这申公豹是在等着自己表态呢。旋即歉意的向他点点头,心中却有些恼怒,自己今天竟然是连连在这人面前走神,难道说自己的养气功夫便如此之差,只不过因为别人有些耀眼的出身,有些神妙的丹药,有些奇异的手段,有些不同寻常的建议,就令自己接连分神,丁引此时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恼。
论出身,自己的祖师冥河教主乃是与面前这人的祖师同时代之人,却因为申公豹老师的强势,平白无故的矮了一辈,论功法,自己所学血神经乃是冥河教主压箱底的功法,比之面前申公豹所习功法丝毫不差,论实力,自己千万年来自刀山血海之中磨练的道行神通,比之这深藏在自己师长身后,只知道卖弄嘴皮子的道人更是强上不少,却仆一见面就在气势之上落了下风,如何能不令血神君丁引懊恼,甚至是有些丧气。
不过丁引毕竟也不是平常之人,知道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自己再犹豫,引起对方的误会就糟糕了。当下振作精神,对申公豹道:“既然是瀛洲岛仙师之意,贫道自然不敢违背。
只是不知道这苍莽斗剑之事因何会被仙师青眼有加,还望申道友指点一二,也好令贫道与座下地孩儿们做些准备,免得仙师真的用到我等时,搞得手忙脚乱,坏了仙师的大计。”
申公豹听着这血神君丁引隐藏在谦卑的言语背后的试探之意,却是有些无奈,想到自己日后还要与他共事良久,不能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是微微一笑道:“不瞒丁引道友,老师在命贫道前来之时,并未谈及此行所为何事,只说是让贫道来道友座前,等待持有老师符诏之人前来,并与丁引道友一道助其成就所谋之事,却是对于何事只字未提。道友也应当知道,贫道那位老师行事往往出人意表,是以不是贫道有心隐瞒,实在是猜不透老师之意。”
血神君丁引听申公豹说的如此直白,也明白他是确实不知,也不再询问,只是然无担忧的道:“便是如此,我等也不能就这样干等下去,眼见苍莽斗剑之期日益临近,若是仙师所说的持有上清符诏之人再未及时现身,我等精力分散之下,却是不妙呀。”
申公豹也是默默的点点头,对丁引道:“贫道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既然老师如此吩咐,想来定然是令有安排,我等只需安心等待便是,以老师地手段恐怕不会令我等等太久的。”丁引见他如此说,也不好开口辩驳,当下也是微微点点头,伸手虚引,领着申公豹,在修罗神主的陪同下,往偏殿为申公豹准备的宴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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