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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天空正有一道流星划过!”一个女大学生坐在教学楼顶,抬头正好看见一道微微白光在天空快速移动。
“咦?不对啊,这流星哪有这么慢的,也许是架飞机吧!”一旁的男生看到白光后,给出了不同看法。
“不是,一定是流星!飞机是一闪一闪的红光,哪有发白光的?而且这光也不闪啊!”女生立刻反驳道。
“但这肯定不是流星,流星划过的速度快多了,上次我俩看流星雨时,你又不是没见过!”
“那这是什么?”
“也许……..啊!一定是不明飞行物,说不定是UFO!”
展一天全力催动圆盘飞行法器在空中飞遁,已顾不得是否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还好这只是让两个在楼顶乘凉的大学生情侣看到了,如果让国家航天局的工作人员监看到了,却是不知将会把他当做什么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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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封数十公里远处,有一座不太惹眼的青翠小山。小山上绿树成荫,山不算高但在酷热的夏季里,倒是一处避暑的好去处。只不过,这些只有生活在附近的人才知道罢了。
因为这山不出名,而这山上的南无道观更是香火平平,所以两者共同作用下,能带出来的影响却是不多。
但可能正是如此,才更加显得此山的清幽和静寥,如果有清修之人知晓此地,定会把它当作一处绝好的清修之地了。
而此刻,在这小山头上建造的一座古朴观院中,一个老人,身心焦瘁一动不动的跪伏在一座丈许高的大石碑前,嘴唇蠕蠕而动中,似在诉说着什么。
只是这老人精气衰弱,语音低微,在这四周虫鸣蟀唱之下,和漆黑幽月的夜色之中,其音其形却是显得若有若无。
而这老人正是展一天的师傅,袁华清。
袁华清这次被南无派的执事长老押上宗门,正是因为他违返门规私传派门绝学。按照门规,理因废除其武功,终身禁锢山门。
但现在已是法制社会,如果强行废其武功,便要断其手脚筋络,触犯法律。考虑到这一点,再加上袁华清年事已高,余生不多,于是南无派戒律堂上下一致决定,除将其所犯罪责补加上原犯罪责之下外,再罚其在南无道观中闭过三七二十一日,随后,才可自行离开。
这样的决定,对南无派来说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因为在禁锢袁华清期间,不仅要给其衣食住宿,还要时刻派人监看这老人,害怕他会突发意外而亡毙在了道观之中。
如果真的亡毙在了道观内,南无派宗虽然可以隐瞒部分真相,不会付出相应的法律责任,但花上一笔安葬费却是少不了的了。
想到袁华清本是一个逐出山门的弟子,如果他到老反因此事亡毙在了道观内,任这些执事长老和戒律堂主再怎么执着维护派门的清规戒律,但在如今香火不济的清贫困境之下,也不愿当上这么一个冤大头的。
所以,不但南无派宗将禁锢的七七四十九天,缩减到了三七二十一日,而且每天还得分出一人专门看护袁华清,并且还不过于限定他的自由走动。
当然,门中禁地和出观下山却是不允许的。
但饶是如此,如果换作另外一人,定会将这样的责罚当作免费的疗养用做享受也说不定的,说不准还会有些喜好清静之人,巴不得能天天如此,一直安逸在此渡过余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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