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唐信是在他不了解的女人打交道,一定认为对方在玩yù擒故纵的把戏,若即若离偶尔激情再拉卡一些距离,势必会令男人魂不守舍。
但是他了解程慕,只能心底无奈地说她傻。
工作室简陋的卧室内,男人的衣裳散落一地,中间还有一件雪白连衣裙,狭窄的单人床上,唐信与程慕抵死缠绵。
正如唐信说的那样,他控制不住自己。
程慕并非半推半就,当唐信温柔地吻住她时,整个人便身心沦陷,卸掉了伪装,动情地回应他。
两人对彼此再熟悉不过,双双倒在床上覆雨翻云只眨眼间便渐入佳境。
常言小别胜新婚,年初在慈善晚会的酒店会议室中,现在在这简陋的卧室里,唐信与程慕都有着别样的快感,比之以往同居时更加强烈与激情。
时至午后,唐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程慕云鬓散乱趴在他怀中,忽而幽幽道:“唐信,你别逼我,我承认你会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但就让我任xìng这一次,我会一直在这里,只要你想起我,可以随时来看我,等有一天,有一天......”
“有一天我不再来了,你就可以庆幸这个决定了吗?”
唐信突然从床上直起身,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程慕随手披上一件睡衣,跪坐在床上静静望着唐信的动作。
等唐信穿好衣服打扮整齐了,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程慕,给我听清楚,你不是我唐信的情妇,你是唐信的媳妇儿,你要这样作践自己,我不拦着你,别说什么守望随时等我来,那是狗屁,我唐信想要的就是你跟我回家,我们正大光明的共度余生。其他任何状况,我不接受!你在证明你爱我,可是你不给我机会证明地老天荒我也不会放弃你,很好,我唐信因为有别的女人,所以我是恶人,我连挽留你的话似乎都没底气,这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那好,等有一天我心底抓狂的时候。我会把你绑在身边,让你看看,十年后,二十年,一百年后,我唐信会不会对你吝啬笑容。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一步,另外,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程慕怔怔地望着唐信。那冷硬却又令她心底情不自禁升起甜蜜温暖的发言久久在脑海中回荡。
“什么事?”
一直听不到唐信说出他要告诉她的事情,程慕便主动问道。
唐信微微躬身凑到她红cháo暗涌的娇俏脸蛋儿前,轻声道:“虽然瘦了之后的你像个妖jīng,但我还是喜欢抚摸有肉感的你,你不是以前一直苦恼胸大吗?你越瘦,反而越突兀,听我的。吃胖一点点。”
程慕眼圈泛红突然拿起薄被蒙在头上缩在被窝里,里面传来了沉闷隐含哭泣的声音。
“唐信,你没资格说我,你没资格!你照照镜子去看看你自己。你比以前瘦了多少!”
许久不见回应,双眼通红的程慕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发现卧室内已经不见唐信的身影。
她披着睡衣赤足落地,来到床边躲在窗帘背后,从缝隙中看着楼下的情景,唐信坐进了一辆车,有个程慕不认识的青年穿的西装革履像是个司机坐进驾驶位开车离去。
今天出狱的唐信还有个伴儿,自然是董天华。
他主动要求成为唐信的司机,以前算是随口一说,这下子正式入职了。
开车的董天华随口问道:“小唐哥,现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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