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挽起袖子。拿起注shè器眉头不皱地直接给自己进行注shè,完成之后把注shè器放回盒子中,再将储藏盒放回储物箱中。
他将袖子放下,锁好储物箱,面不改sè提着手提箱离去。
走出俱乐部之后,他又拿出手机,看看地图上的目的地标识,继续用步行的方式前去。
当夜sè渐浓时,他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中,往来无人,他走到一个低平建筑的门前,从手提箱内取了工具将门锁撬开,然后闪身而入。
建筑内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通道,漆黑无光,他没有打开电灯,用一个小型手电筒照明,绕着旋转楼梯来到地下,走过狭窄又长的通道之后,他从内打开了通道尽头的大门。
呜!
他开门的瞬间立刻把门再次关上,外面呼啸而来轰轰声,甚至在关门之前,还有一道劲风席卷而入,吹得他那金黄的假发乱飞乱舞。
在门的另一边,带着轰隆声飞驰而过的,竟然是火车!
年轻人掏出手机看看地图标志,结合导航定位,他确定了自己的位置没有错。
伦敦地铁通道!
他等门的另一边平静下来后,再次推开门,门外一片漆黑,但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亮,可以隐约看到铁轨。
把门关上,年轻人摘掉了头上的假发,露出一头黑sè的发丝,又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个墨黑的面具戴上,他这黑发黑面,黑衣黑裤,关掉灯光,他便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从俱乐部里的拿出的长方体盒子被他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装有电子仪器的金属瓶罐。
他拿着瓶罐开门走出,贴着墙轻手轻脚向着前方而去。
这扇门是应急门和检修工人常用通道,距离最近的地铁站只有不到一公里。
十分钟后,年轻人已经看到了前方地铁站的亮光,他贴靠在墙边,静静等待。
不久之后,地铁抵达,距离年轻人不到一米的位置,便是地铁的车尾。
从车窗可见,里面的乘客不多。
年轻人半蹲下来,怀抱的金属瓶罐上口有一根导管,他将导管透过通风口探入车内,轻轻按下瓶罐上电子仪器的一个按钮,然后看着计数器上的数字开始减少。
一个星期后。
英国皇家伦敦医院,这是一家拥有近300年历史的医院。
已经五十岁的老医生亚特伍德满面凝重,手上拿着一份护士送来的名单,他一连翻了数页,发现近期住院就医的患者激增!
他在两位护士陪同下视察病房。从走廊经过,透过病房玻璃,清晰可见躺在病床上的患者。有的病人闭目不醒,有的病人剧烈咳嗽。
“亚特伍德医生,这些病人症状相似,发烧头疼。肌肉酸软,干咳,呼吸困难,临床表现多为急xìng呼吸道感染。”
在一旁的护士为老医生介绍了这些住院的病人情况。
亚特伍德沉思不语。
眼下并不是流感爆发的季节,突然有上百位患者住院就医。病情相同,显而易见,他们身患了一种传染病。
而有的患者住院救治了三天仍无起sè,这不得不敲响jǐng钟。
亚特伍德正准备回去和医院管理层商议提高对眼下状况的重视,起码要拉响jǐng报。
他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十余年前那一场疾病灾难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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