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被打脸。
也怕被人踢后腿跪下。
“你......”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反正我一不磕头,二不伸脸让你打,其他的,随便。”
“我什么也没说呢!你激动个屁!”
唐信只觉今天这事儿荒唐透顶,一旁的贺天赐点烟吞云吐雾,笑嘻嘻跟看戏一样悠闲。
“你走吧,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你记住一件事,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你,你打人,就先想好被人打,你骂人,也就先想好被人骂,就这么简单。
唐信扭头对贺天赐皱眉问道:“他是傻子?听不懂人话?我刚才说的话,不深奥啊。”
贺天赐被呛了一口烟,捶胸顿足半天才缓过来,伸手一巴掌扇在乔正茂后脑勺上,对唐信说:“他估计以为你会勒索敲诈他,再不济,应该爆捶他一顿,这帮小屁孩,就会用拳头,你跟他讲道理,对牛弹琴。”
乔正茂揉着后脑勺,不可思议地望着唐信,疑问道:“完了?你真不会报复我?不会刁难我爸?要多少钱?你说,我家最多能出五百万。”
唐信摸摸鼻子,偏头看到身旁握紧拳头随时准备打架的唐潇,说:“你捶他一顿,要不然他不信。”
唐潇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犹如饿虎扑食一样把乔正茂踹倒。
“喂,别打他脸!”
唐信话音一落,不忍地撇过头去,晚了,唐潇一拳头已经打在了乔正茂的脸上。
“哎哎哎,别打了,别打了,他就是一时没明白过来,你干嘛还真打啊,多掉价啊。”
贺天赐赶紧把唐潇与乔正茂分开,伸手给乔正茂拍拍身上的灰尘,问:“没受伤吧?”
乔正茂吐口痰,硬气道:“那小子拳头跟棉花一样,我会受伤?咳咳咳......”
贺天赐撇嘴道:“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先把眼角的眼泪擦干净。这下。你能回家交差了,以后好好做人啊。”
乔正茂果真揉揉眼睛,被打了两下,他好像真的解脱了,面容一整,居然还能笑出来。
“天赐哥,我很少来天海,啸哥说这里是你地头,带我随便玩玩?”
唐信服了,这货绝对没心没肺!
贺天赐弹掉烟头。事情完美解决,他闲散惯了,难得碰上熟人,不闹腾一下。过意不去。
“你准备去哪儿呢?”
他倒是不笨,看着唐信和同学这五个人,加上新来的小侄子,肯定有活动。
“去玩枪,天海shè击馆。”
贺天赐意兴阑珊。
他从小就玩枪,不管真假,光打靶,一点儿乐趣都找不见了,要是能发shè个火箭筒开个坦克放两炮,他或许还能提起些兴致。
看看不远处唐信的四个同学。贺天赐再看看近处的几个人,数了数,八个人。
眼前一亮,他提议道:“去玩模拟野战吧?从这儿开车,一个半钟头能到,路上随便找个地儿吃个饭,玩一下午。”
“嗯?说说,天海有这么个地儿?能玩野战?”
唐信来了兴致,光打靶,过于静态。动感一些,才有动力。
贺天赐说:“不是天海的,在郊外,一个野地,被承包下来搞了个模拟野战公园。我去过几次,还行。主要去那儿玩,组队要人多才有意思,我老想去,可一个人去没意思,占山头夺军旗,有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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