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马天行不会答应,不想马天行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为什么应得这么快?因为,马天行这些年行事嚣张,得罪的人太多,以前有堂哥撑着,别人不敢搞他,现在堂哥一死,过往的仇家都蠢蠢欲动。
没有堂哥撑腰,他本来就保不住这些产业。
沙霸子沙霸子,有个霸字啊,当你的爪牙没有了,那就莫怪别人来咬你了。
其实朱志远也没想到马天行会答应,抓进去,关几天或者几年,放出来,也没多大事嘛,他也没想过要搞死马天行。
借体制的力量,把人搞一下,可以的,潜规则之内,但说要把人搞死,那牵扯就太多了,没那个必要。
可马天行直接怂了,倒是出乎他意料,即然马天行把肉送到嘴边,不吃也没道理,他就让关山接收了天马建材,让鹿回头公司买下了天马大酒楼,价格是一千万。
这个价格当然低了,但他居然肯给钱,马天行都很意外。
他这边松口,马天行那边再使点钱,他也有不少关系的,只要朱志远不咬着,他那边钱使到位,很快就放了出来。
一出来,他立马去了香港,再又转道去了加拿大,仇家太多,朱志远放过他,别人却未必肯收手。
这一去,再没了消息,后来关山听说,他还是给人搞死了,尸体半个月后才给发现,关山因此还感慨了几句。
这些,朱志远是不知道的,也不关心。
放开梁娇,朱志远去倒了一杯酒,长长的吁了口气:“爽啊。”
梁娇瘫在落地窗前,夕阳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她身上,晕起一片金芒。
窗外,是东江,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
再远处,夕阳如一只巨大的火球,悬停在山顶上。
这是天马大酒店的顶层,本来是马天行的办公室,梁娇想从律所独立出来,自己搞一个律师事务所,说要去租房子,朱志远就把天马大酒店顶层拨给了她。
朱志远又倒了一杯酒,在窗前坐下来,慢慢的喝着,他好象想起了一些东西,但好象,又什么都没想。
梁娇终于缓过劲来,过来,倚在他脚边,道:“志远,想什么呢?”
“我在想啊。”朱志远手托着她下巴:“前一世的这个时候,我在做什么,你又在做什么?”
“前世?”梁娇眼光迷茫:“人真的有前世吗?”
“你不相信?”
“我不知道。”梁娇茫然摇头,她看着朱志远:“我只知道,这一世,如果没有你,这个时候的我,可能还在加班,还不知为个什么案子,弄得焦头烂额。”
朱志远不由得笑了:“你觉得焦头烂额,但在别人眼里,美女律师,可是各种高大上呢。”
“唉。”梁娇叹了口气:“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苦吧。”
她看着朱志远,一脸痴迷的道:“志远,谢谢有你。”
朱志远看着她眼睛,笑意慢慢从脸上漾开去。
这一刻,他突然记起了一个人:白雪。
前世的恩怨情仇,早如过烟云烟,但在应景的时候,就总会有一点余情别绪,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
东风厂那块地,也终于批给了市团委。
叫朱志远意外的是,严峻居然成了麓北区的区长。
“恭喜严哥。”朱志远给严峻道喜:“大展宏图。”
“还得老弟你助力啊。”严峻双手握着朱志远的手:“我现在就等着,你这个青创园,一炮打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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