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太用功了，二十一天的苦修，每天都只睡了不足四个小时，如果还精神奕奕的才怪。

冯老头关心的问：

“你修炼这么用功，成果如何了？”

韩晓声叹息一声。

“唉，火球术太难了，前前后后我修炼了快两个月，火球术还是没有成功，总是差了一点意思。”

冯老头眼睛一亮。

“那你施法的速度到了什么程度了？”

“一息！”

冯老头瞪大了眼睛。

“你没说错吧，怎么可能，那可是一篇拗口的口诀和十种繁复的指法。”

韩晓声也不反驳，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八成以上，就打算演示一下。

见到韩晓声屏息凝神，摆出了架势，冯老头目不转睛。

接下来，韩晓声眼神严肃，嘴唇抖动，同时双手翻飞，如同穿花蝴蝶，已经开始出现虚影。

一息之后，韩晓声停下了动作，却是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体内丹田的灵力似乎在骚动。

紧接着，一小股灵力在体内飞速窜动，瞬息之间就到了他的指尖。

“嘭！”

指尖冒出来一点红光。

那是一朵微弱的小火苗，比火柴产生的火苗还要小。

韩晓声心中狂喜，激动之下，手一抖，小火苗灭了。

虽然火苗灭了，他心中的火苗却是无比的旺盛。

“终于成功了！”

“以后我也有火球术了！”

韩晓声狂喜的大叫出声，却是发现冯老头的神色不对。

冯老头眼神呆滞，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当年我可是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把施法的时间缩短到一息时间，又用了三年时间，这才领悟出火球术的，难道我今天精神恍惚了？”

见到冯老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韩晓声心中的狂喜也少了几分，知道自己的修炼速度太快了，打击到了这个老头。

很快，冯老头又睁开了眼睛，对韩晓声说：

“你施展一下火球术试试，我刚才没看清。”

韩晓声赶紧转移话题。

“冯老，你当年炼气入门到炼气一层圆满花了多久时间？”

冯老头明显被转移了注意力，陷入了沉思。

“我记得好像第一次感悟气感花了一年，等到五门功法达到炼气一层圆满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那一年我三十岁。”

冯老头反应过来，问道：

“你刚才使用的是火球术，也就是说你已经把水、木、火三门功法都修炼入门了，这么快，你怎么做到的？”

“不对，要用出火球术的话，至少要进入炼气一层的后期！”

冯老头看着韩晓声，终于明白过来。

“也就是说，你刚才凝聚出的火球也是真的？”

韩晓声也不忍心骗他，点点头。

“冯老，也不瞒你，我刚才凝聚的火球确实是真的，不过是第一次成功。”

冯老头脸色灰暗，神情萎靡，叹息一声。

“第一次成功也是成功了，你说吧，我都听着。”

“唉！”

韩晓声心中不忍，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我现在青木长生功达到炼气一层巅峰！”

“继续！”

“我现在火凤诀、厚土诀、锐金功都达到了炼气一层圆满！”

“什么？”

“我现在黑水诀达到了炼气二层初期！”

沉默，长久的沉默。

良久，冯老头长叹一声。

“没想到我花了二十多年才做到的，你居然不到一年就做到了，我花了六年才学会的火球术，你不到两个月就学会了，你这不是天才啊！”

韩晓声一愣，这老头说反话了，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你这是妖孽啊！”

冯老头突然一声大叫，把韩晓声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

冯老头放声大笑起来。

韩晓声观察了一下，发现这老头没有发疯，反倒是脸色正常，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