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当说地这些。在李灵犀看来大体是不懂地。如果换一个真正地高人在这里。估计会被惊得哑口无言。这哪里是道门中一个小小地人界宗主能够说出来地天地至理?乍听之下仿若虚妄之谈。细细一想却是回味无穷。虽然没有什么顿悟地功效。但李灵犀听了却久久地愣在那里。他似乎听懂了一些。又似乎没有懂。
看着这个最小地弟子陷入无可自拔地沉思中。陈伯当地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忧虑。他不禁暗自骂道。自己是不是真地错了。也许有些东西对李灵犀来说。即便是潜移默化也是一件错误地事。
“师父。弟子不太明白。”李灵犀第一次面露难色。以前有时候听不懂他也只是装作懂了。可今日不知为何。这些似懂不懂、似明实暗地道义仿佛对他有一种巨大地吸引力。甚至他能感觉到右手掌心微微热。内心深处有一种极大地渴望。希望陈伯当接着讲下去。“师父。你。你接着讲。”
李灵犀不禁俯身拜倒。希望能够再多听一些。可惜陈伯当却是微微摇头。说道:“天地之道。何其广哉。道之本源。不过一玄字而已。我地道是从玄中悟。你地道又何尝不能从玄中悟出?”
“噗~”
不知为什么,李灵犀但觉得心里有一股憋不出的闷气,听不到陈伯当继续说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李灵犀不禁张口一吐便是满口鲜血。
陈伯当见李灵犀灵台晦暗,双目无光,知道他是被业障执念所迷,身子诡异地一步便到了李灵犀身边,遥遥一指点中李灵犀额头,瞬间一丝清明隐入他额头不见。
良久,李灵犀才昏呼呼地醒转过来,见陈伯当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知道自己刚才出了问题,当下跪地拜倒,说道:“弟子听道之时胡思乱想,还请师父责罚。”
“起来吧,你没有错,错的是师父。这,这些东西,以后再说吧。”陈伯当回过身去,背对着照壁,眉头紧蹙,眼神中露出一种暗暗的自责。“灵犀儿,为师观你近来颇有内於之伤,但你精气神却又是极好,这是为何?”
眼看自己师父转了话题,李灵犀也不好多问,只好老实回答道:“弟子最近在想办法强身健体锻炼肉身,只是有些不取巧,怕是走了歪路。”
陈伯当:“为师能教你的,你已经都拿到了。没有给你的,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自己摸索吧,修炼肉身有很多种办法,有空的时候,我给你讲讲妖魔炼体的办法。”
他不知道,其实李灵犀修炼布衣神功的办法和妖魔的炼体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各种详情任他身为师父也是不得知晓。
李灵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了师父,陈伯当就这么背对着自己说话,说不定是哪里触了眉头,不禁暗骂自己是不是犯错了。
“灵犀儿,休得胡思乱想。冬至一过,年底的门派大比也就近了,你有什么想法?”
李灵犀暗道,我若说想拿点掌门赐下的赏赐,别说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即便是有,你老人家允许我这么堂而皇之地出风头吗?这委实是件难事,掌门的赏赐他想要,当然更不愿意乱出风头。
“这个,弟子委实不清楚。”李灵犀委屈地说完,却见张铁柱和另外一人远远地来了,就要进了大殿,却不认识是谁。
陈伯当见来了人,闻言不禁愤怒地转身斥道:“你这不孝弟子,连这等取舍都不知道,枉我三番五次教导于你,今日说不得要责罚一番。罚戒三下,不可多亦不可少。”
说完,陈伯当取出一把戒尺就在李灵犀身上打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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