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蒸汽大明:别再叫我监国了
朱瞻墡的话让朱允炆难以置信,朱瞻墡居然能以此为条件,自己这个侄子真是野心勃勃不择手段啊,他觉得朱瞻墡为了当皇帝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但是这样的人才是他期待的人,大明朝啊大明朝,四叔啊四叔,没想到狼子野心的朱棣还有个更狼子野心的孙子。
望着眼前的少年,朱允炆笑容已然难以抑制:“你的话可是算数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你不是君子。”朱允炆冷冷的说。
“信与不信,你自己决定吧。”
朱允炆狞笑着,指着朱瞻墡:“朱瞻墡若有一天你违背你自己的誓言,我诅咒你,我诅咒你将死无葬生之地,尸体被抛弃在臭水沟之中,你的五脏六腑被野狗吞食,就算是我死了也会跟着你,一口一口的将你的肉啃咬殆尽,吸食你的骨髓,撕咬你的灵魂,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的面容狰狞,声音低沉,分不清他现在的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或许他本来就介于两者之间。
这些恶毒诅咒的话,似乎是朱允炆唯一能限制朱瞻墡的条件,他没办法相信朱瞻墡会真的如他所说一样,将朱允炆和朱标重新纳入朱家牌位中,以皇帝的名义称呼,这也就是说朱棣变成了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又朱瞻墡为了争抢皇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明白朱瞻墡是在骗他的,但是这似乎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在滚滚的洪流中,这是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他的父亲可以以兴宗的名义接受香火,他死后也可以以皇帝的名义在宗族的祠堂中。
华夏向来极其重视宗庙之事,配享太庙是臣子们最荣光的事情,而身为大明正统皇帝的朱允炆怎么会不想自己回到宗族祠堂内。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朱允炆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让朱瞻墡有些担心,和这样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谈合作,自己似乎有些可笑。
“罢了,不信就算了。”
“不,等等,我帮你,我暗中安排的一些暗桩,足利义持也不知道,足利义满也不知道,我帮你杀他,我帮你杀他。”朱允炆的眼神空洞异常,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不是现在,等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的。”
“怎么通知?”
“既然李显予是你的奸细,就让她来吧,我也熟正好。”
“你想杀她?”朱允炆眯着眼睛说。
“总有些手段让她不如死了来的痛快。”朱瞻墡羊装非常愤怒李显予还是埋伏在他身边的奸细这件事
情。
朱允炆明白李显予是自己给予朱瞻墡的一个诚意,点了点头,方才还有些狰狞的他,现在又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模样。
“好。”朱允炆这就应下了。
朱允炆又问:“今日你不杀我,与我相谈许久,等会出去如何与足利义持解释?”
“时候未到。”朱瞻墡两手一摊。
“足利义持会信?”
“我说其他的他会信?”
“高炽那温厚仁慈的胖子,怎么能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朱瞻墡又说:“皇叔啊,有件事情还得麻烦你。”
“你说。”
朱瞻墡慢条斯理的说:“我大哥在自己的府上设立了内书堂,请了名仕教导宦官读书,多任用宦官为己所用,甚至让宦官代为处理政事,培植宦官为其党羽,有违祖制,有违礼制,让你的暗桩以此事找机会上奏攻陷我大哥。”
朱允炆微微眯着眼睛:“这就开始了吗?”
“一日不可成高楼,得一天天,一点点的堆砌才行。”
朱瞻墡展现出了攻击朱瞻基的意图,朱允炆明白朱瞻墡不用他自己部下的原因,因为朱棣和朱高炽都不是耳聋眼花之人,若是朱瞻墡的部下上奏攻击朱瞻基,那么很明显朱瞻墡这就是要和朱瞻基站在对立面,就是明着要抢了。
但是用他的暗桩来参奏,那就根本无从查起,只要安排好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可以起到攻击朱瞻基的作用。
朱允炆了解到朱瞻墡的意图便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会安排手下去做。”
这种事情他求之不得。
“那今日就先说这些吧,我先走了。”朱瞻墡起身准备走出房间。
“慢。”
朱瞻墡回过头,朱允炆缓缓起身。
“还有什么事情?”
“足利义持有一个三井财团是这片海上大部分海盗的资助方,它的掌管着是足利义持的儿子,足利义量,前段时间大明的蒸汽战船在海上打击倭寇海盗,三井财团受影响非常严重,他与你差不多的年岁,多次和足利义持说应该刺杀你。”
“是吗?”
“他现在也在大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