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你,你快放了我,我可是长公主的夫君,皇上的姐夫,你,你想干吗?啊......”此时的萧思温被于乐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宅院。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于乐的?”
“我,是,是唐国的人给我送的信。”萧思温害怕了。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唐国的人!是谁?”
“是,是唐国的太子李弘冀,他,他说让我帮他除了你,这样就没有人威胁到他的皇位了,他,他给了我五十万两银子,我,我让萧左在去可敦城的路上除了你,还有那几个别国的细作,这样也有了借口!”
于乐也基本上猜到了应该是李弘冀,因为知道自己还活着的,只有李璟,李璟又把这事告诉了李弘冀,李弘冀也知道自己要来辽国的事情。李璟是不会害自己的。也只有李弘冀了!
萧思温死了,远在上京的皇帝耶律璟大动肝火,命乐三兼任南京留守,调查萧思温被刺杀一事,并赐名乐三为耶律乐善,原来的名皇帝嫌弃。
“乐善啊!你,你一定要查出杀我夫君的人哪,我夫君死得好惨哪!”长公主在于乐怀里痛哭着。
“长公主放心,我一定会抓住真凶的。”
如今于乐住在了萧府,本来要与萧胡辇一起返回上京的,杀了萧思温被留在了南京,也算是达到了于乐的目的了。
“你,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胡闹!“
“啊,嘻嘻,想我了是不是!打人家的屁股了,是不是比以前大了,在家里好吃好喝的,我都胖了,嘿嘿!娥皇大夫人让我给你捎话了,说让我看着你,不能作妖,不然会带着家人来找你的。哈哈!对了,孩子们可好了,还有小女英,现在就是个孩子王,天天领着孩子们玩闹,可有意思了,爷,我,我为什么就怀不上啊!呜呜......”
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春意的到来让于乐又惊又喜,既然是娥皇的意思就没办法了。
“你,你没去找虞娘啊?”
“不能去了,让人家安稳地生活吧!她和于伯都挺好的,我不想他们受牵连。”
“哼!那我让明月来我这了。”
“随你吧!”
“不如让明月跟萧胡辇去太平王府吧?”
“不行,不能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啊!”于乐义正言辞地说道。
春意瞪了于乐一眼说道:“我可没逼她,是她主动要去的。”
“你不当人家面说,她会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况且你还是有意的。”
“你就知道说我,我不也是为了你好吗!哼!”春意生气了。
“行,我错了,别生气了,MUA!你给金陵传信,除了李弘冀,还有他那几个狗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都TMD什么样了,还想着我会跟他争什么狗屁的皇位!”
“哼!这李家就没好人,李璟不也是时刻防着你吗?”
“唉,多少还是很照顾我的。”
“那也是你拿命换来的!对了,晴儿快到了,你选的地方建得怎么样了?”
“等晴儿来她办吧!我现在没那么多经历,我还得抓刺杀萧思温的周国杀手呢!”
“切,贼喊捉贼!上京的契丹皇帝和那个太平王就是幕后黑手,你去抓了吧!”
“知道你聪明!上京来信了,说是给我派来了一位副留守,契丹人,叫什么耶律萨满的,这是来监视我的,我得在他来之前把萧思温的案子结喽!”
“是啊!做真些,咱们俩可不能再暴露了。你是怎么抓的萧思温哪!他可是出行都有很多人保护的啊!”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他去了窑子馆,以为自己隐蔽得挺好,其实早在我的监控下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就抓了呗!”
“知道咱们俩身份的人都除了吗?”
“这边应该都除了,本来我以为我自己好办些,你一来我还得再从捋一遍。”
“行!那我明天就走,啊......放开我,我,我回家,你欺负人,我,我要告诉大夫人,你,你有外室......”
花开几度后,两人又开启了聊天模式。
“你不回金陵,那帮孩子们怎么办哪?”
“明成管着呢!他可热心了,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他女儿都嫉妒了,说她阿爷从来没对自己像这帮孩子好过。”
“明成也是个善良的人。”
“是啊!我挑了十来个,送到各地去了,咱们得防着点。”
“嗯,这事听你的。”
“切,不听我的你会办哪?我来的时候蕊儿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家里不用你操心,有她跟娥皇在不会有问题的。不过吗!这银子的问题是个大问题,现在咱们家可是兵多将广啊!人数得有三万多了,特别是骑军,全是辽国和吐蕃的良马,每人最少三骑,哈哈!”
“这个我知道,娥皇给我来信说了,蕊儿想控制整个江州,这么做是对的,慢慢来吧!沙城的银子可以不用投了,我会想办法的。”
“那最好了,沙城一次就投了五百万两啊!你得想办法补回来。”
“嗯,快了,等那个耶律萨满来了就开干,得拉上他背锅!”
“你呀,真坏,啊......”
当于乐昭告南京城的百姓要举行刺杀萧思温的凶手公审的时候,春意吓了一跳,这可行吗!别出了岔子!
长公主和萧胡辇听了可是万分高兴,没想到是周国的细作所为,真是挨千刀的,还是乐三好啊!这么快就抓到了凶手,真好!
“陛下,乐善此意是为了以示警告,也算得上得法。”
“是啊!此法甚好,既甩了锅,又提示了众臣不要大意,此计可行!”
“陛下,现在咱们还无力与周作战,主要是内政不稳和缺钱,乐善上了奏折,想成立什么经济特区,就是拿南京做试点来提振经济,增加税收。”
“他说的我也听不懂,先让他做吧!看结果,结果好就推广,结果不好,哼!人就不留了。”
“那个,是,陛下。”耶律罨撒葛心想不至于吧!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