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想耍赖怎么办?清清!我想你了,很想。”
说完,不等怀里的人儿回答,一吻封堵。
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不可描述。
折腾了好久才罢休,顾清清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看来男人不能憋得太久,否则倒霉的还是女人。这次回来,顾忌着家里有人,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怕被人听见动静。
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不得不尽情释放。
顾清清也有点想,两人都没控制,躲在被窝里,激情四射。
好在屋里有暖水瓶,里头有热水,江靖远起来倒了水,把顾清清整理干净,衣服换掉才放心让她睡下。
她爱干净,身子又弱,真怕一不小心冻着她,那就罪过了。
黄老先生晚上跟着黄老太太一起,带着司机,带着鸡又去了郊外昨晚烧纸钱的地方。
今晚他的态度比昨天晚上还要虔诚,昨晚那一觉睡得实在舒服,他可不想错过那样的美事。
不就是烧纸钱嘛!他烧就是。
烧香拜佛,祷告祈求,只要能让他睡着,也不管犯没犯宣传封建思想的错了。
纸钱烧完,鸡留下,人离开。
黄鼠狼蹿出来,把鸡叼走,神鬼不知。
一切丝滑得像是早就被设定好的程序。
黄老先生回到家,早早上床睡觉,照样很快睡着,今晚没有做梦,一觉到天明。
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吃完早饭,他让司机带着不少东西,来了顾清清的店里。
小姑娘还是一个人坐着,手里拿着书,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脸上露出微笑。
“女娃娃!我又来了。”
进门,黄老先生兴奋地喊。
放下书,顾清清抬头看了看他:“老先生这两天睡得不错,精神头都好了许多。”
“哈哈哈!你个女娃娃本事不小,爷爷得谢谢你!”黄老先生自来熟地跟对顾清清自称爷爷,“你说得没错,烧了一晚上的纸就好了。”
“那就好。”
顾清清点点头,起身给黄老先生倒了一杯水,知道他不是来瞧病的,就请他到沙发上就座。
两人坐下,黄老先生很是感慨:“难怪宗元要带我来找你,女娃娃!要不是你,爷爷这睡不着的苦头还不定得吃到什么时候呢。”
说完挥手,让司机把他带来的东西都拿进来,放在顾清清面前。
全都是别人送他的年礼,他和老伴商量了一下,挑了些小姑娘喜欢的带来。
有国外进口的饼干,果干,红酒,蛋糕啥的,还有本地的特产,外地的特产。凡是家里有的东西,小姑娘喜欢的基本上都搬来了。
司机来来回回跑了许多趟,才把东西拿完,摆的茶几上,没人坐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全是各种各样的吃食。
顾清清睁大眼睛,错愕不已:“不是吧!黄老先生!你这是把家里的零食都搬给我了。”
“没有,没有。”黄老先生笑着摇头,“就挑了些你这个年纪的人喜欢地拿来。女娃娃!你也别黄老先生黄老先生的叫了,我自称爷爷,你做我的干孙女怎么样?”
“不要。”顾清清很果断地一口回绝。
黄老先生愕然:“为什么?你能认老杭为爷爷,为什么到了我这儿就不行?”
无奈地看了眼老先生,顾清清给出解释:“我喊您爷爷可以,认干亲就算了。
认下杭爷爷那是杭默然的鬼主意,我在老家省城有位干爷爷,家里还有自己的爷爷,京都有杭爷爷,都三位爷爷了,不想再认了。”
这理由实在奇葩,黄老先生感觉自己被噎到了。小姑娘已经认了两位干爷爷,那多认他一位又能怎么样,为什么非得不认呢?
他不甘心,老杭的干孙女,他要抢过来,不能被他比下去。
“这有什么,你喊谁爷爷不是喊,多喊我一个有啥要紧的。”黄老先生谆谆善诱,“反正你见了我也是喊爷爷,咱们认了干亲,等于你在京都多一个人疼爱你。”
“算了,我不要。”
顾清清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规劝黄老先生收了认干亲的心思。
“在我们老家,干亲不能随便认的,认了就得把这门亲戚的关系维持好。
杭爷爷和杭默然三番几次帮助我,已经很愧对他们了,要是再多认一门干亲,我除了会点医术,啥也不会。
你们能帮我,而我却没办法帮到你们,我心里会过意不去,会内疚。您说我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大家就跟朋友一样来往不好吗?干啥一定要认干亲?”
听言,黄老先生真的是被噎到了。
为什么一定要认干亲?当然是想好好笼络小姑娘了,再就是要跟老杭平起平坐,不能矮他一头。
他有干孙女,自己也得有,还不能是别人,就得是小姑娘,就得是同一个人。
只有这样,他跟老杭的地位在小姑娘这里才算是平等的,大家都是干爷爷,谁也没比谁高贵。
小姑娘要是不同意,那他在老杭面前就等于矮了一头。
然......小姑娘的话很诚恳,也很有道理。
干亲不是那么容易认的,认下了就得好好维系这门亲戚关系。
她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自认为没什么大本事,又不爱占人便宜,所以才会觉得内心愧疚。
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要是还逼着小姑娘认自己,那就太不要脸了。
小姑娘不但治好了他外甥的腿,还治好了他的失眠症,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往后说不定哪儿就需要用到她。
“你说得对,爷爷尊重你的选择。不认干亲可以,以后见了爷爷别叫黄老先生可以吗?那样太生分,喊我黄爷爷也行啊!”
“是!黄爷爷!我记住了。”
顾清清一句“黄爷爷”,喊得黄老先生眉开眼笑:“哈哈哈!听你喊爷爷我心里特别开心。
好孩子!你帮爷爷解决了大问题,给你的东西不能推辞,得收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还有你黄奶奶的意思。”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到顾清清手里。
从重量上来判断,里头的钱不少。
她想推辞,瞧黄老先生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
敢说出口,老先生怕是要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