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
男子话还未说完,舒雨微手里的银针就朝他丢了过去,将他定在原地。
「什么江湖骗子,骗到我头上来了,这病你要是能治好,我舒雨微的舒字倒着写。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是能在七日之后让白鹤的身体痊愈,但那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实际的底子只会比如今更差,用不了几天白鹤就会命丧黄泉,到时候你肯定也就跑路了吧。」
「没有啊,真的没有!」男子慌张起来,想要跟舒雨微跪下求饶,却动弹不得,「夫人啊,我在这行医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为这一点小钱坏了自己的名声!」
「那就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男子一怔,表情愈发错乱,嘴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像是想不到措辞。
见他如此模样,舒雨微的基本上能肯定自己的猜测。他如果只是为了钱,应该就只是在这暂住,那按理说,也不会认得她,但若是在这久居了这么多年,还愿意冒这种杀人的死罪来做这件事,只有可能是背后另有主使。
白鹤神情惊讶,霎时却又恢复正常,他似是没想到,又似是已有猜测,只默默在一旁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舒雨微拂袖坐在床榻上,神情随意:「说出这幕后的主使人,我保你平安无事,否则……你就自己去牢里安度晚年吧。以阿江的能力,让你一辈子待在牢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舒雨微低头笑了一声,再抬头看他的时候,目光里渗出对他的点点兴趣,让男子更加不寒而栗。她道:「说起来,我也是好久没见阿江折磨人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几乎与晏谪江如出一辙,叫一旁的白鹤都有些害怕,暗自感慨这俩人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男子看着她的目光里霎时多了几分惊恐,连呼吸都有些大喘,显然更为害怕。
晏谪江的威名,什么时候都管用。
舒雨微眯眼冲他笑笑,她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一刻钟以后,我不介意先割了你的舌头,再割了你的双手,没了嘴和手,你为何会成这番样子,那我就说什么是什么咯?」
她说着,手随即伸进衣袖里,取出小悠幻化出的匕首,漫不经心地在男子的眼前晃悠,眼中还带着隐隐的期待。
她这**裸的威胁,男子又怎会听不出额间渗出点点汗渍,他不敢继续隐瞒,忙道:「我……我说,我说!」
见效果达到了,舒雨微也就懒得再扮演晏谪江,她收起匕首,对那人对视,淡淡道:「说吧。」
「是……」
男子还没有说完,窗外突然飞入一枚毒镖,直冲舒雨微而来。好在白鹤眼疾手快,连忙将舒雨微推开,这才躲开了那一镖。
只可惜那毒镖直接插入了男子的太阳穴,只听那人大喊了一声「啊!!」接着就没了生息。
舒雨微被推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站起,扭头就朝窗外看去,然而却只是看到一袭黑衣,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t.
她连忙爬起朝窗口跑去,黑衣人却早已没了踪迹。
大概是听到里头有动静,两个小药童和晏长欢都跑进来查看,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的一摊血迹和已经死去的男子。
「啊啊啊!!」
两个孩子大声尖叫起来,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床上的白鹤,大概以为人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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