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你看我这光顾着着急进古墓了,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呢姓古,名叫古子轩,大家都叫我古老,或者是花伯。因为我从事了一辈子花匠的工作,又特别迷恋世间的奇花异草,所以我还是喜欢大家叫我花伯,你也这么叫就行。叫古老太难听了。”老人家猛然间反应过来后,有些歉意地回答道。
“好,那以后我就叫您花伯就是啦。那您是自己家种植花卖呢?还是在哪个大户人家帮忙打理花园啊?”我一边随口问道。
“嗯,我之前拥有自己的一大片土地,种了几千种花草,然后卖给大户人家点缀他们的花园。一年下来收入还算是很可观的。可惜五年前我老伴得了绝症,为了能让她活下来,我不惜卖掉整片土地,才勉强让她留下了一口气。虽然终日处于昏迷状态,但至少还活着。可惜我已经身无分文,再也没有能力维持老伴继续活下去的经济条件。好在昔日经常买我花的一户大户人家家主好心收留了我,承诺只要我用心帮他打理他家的花园,再帮他管理好全府上下的下人,就帮我出钱维持我老伴的命。所以我现在算是卖身给了一户大户人家当管家了。我这五年来,每年古墓黄金周都会来一次古墓,就是听说古墓里有一种万年彼岸花的根茎能彻底治好我老伴的病。所以才前来一试的。可惜来了几次了,都没有找到。而负责给我老伴续命的老中医说,如果今年再找不到这种万年彼岸花,他也无能为力了。这就是我今天势在必得,必须要进入古墓的原因。”花伯一脸复杂地盯着远方,边回忆边慢慢说道。
在我和老人家小声商量期间,我同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几辆正在办理登记的跑车,我看见那个保安每办理一辆车,都会随手一指我和老人家,客气地说着什么,显然还在努力尝试寻找既认识我们,又愿意担保我俩进入贵宾通道的人。
只不过那些心气浮躁的富二代在瞄了我一眼后,一看不认识,又穿得很普通,自然是懒得搭理我和老人家的。何况他们的跑车都是单排座位,就算想捎上我和花伯也不可能。
都是不耐烦地摆摆手,就打断了保安的话,一脚油门冲进了了停车场,向贵宾通道快驶去,想必也是急着进入古墓淘宝去了。
就在最后一辆洋红色法拉利双排敞篷跑车办理登记手续时,我看见跑车里坐了一位一身同样洋红色连衣裙的时尚小美女,就连长长的指甲也是洋红色的,显然是极其偏爱这种洋红色了。
在看清楚那个小美女的长相时,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似得。
当我盯着那个小美女思索时,我看见那个保安依然还是不死心地指着我和花伯问了一句,就在我以为这个小美女也同样懒得搭理我和花伯时,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一脸惊喜地看着花伯,一脚油门冲到了我俩跟前,大声喊道:“花伯?您也在这里啊?来,搭我的车进去吧?我还正担心自己一个人逛古墓寂寞呢,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您了呀。只不过您回头别告诉我妈呦,她要是知道我私下来古墓玩,肯定又要骂死我了。她总是生怕这种死人待的地方会给活人带来晦气的。嘻嘻。”
“三小姐?您怎么来啦?您不是还在关禁闭吗?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您又得被家法伺候了。”花伯在看清楚车里的小美女后,大惊失色地问道。
“原来您是鼎鼎大名的苏府老管家啊?那这位想必也是苏府的小少爷啦?既然苏小姐能证明你们的身份,那我就不再拦着你俩了。你们赶紧上车进入贵宾通道吧?那个……花伯啊,刚才有怠慢之处,还请您老人家多多包涵啊?”那个保安见花伯和那个车里的小美女真的认识,也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答应放我和花伯进去了。
“无妨,无妨,你也是公事公办而已,并没有做错什么,我怎么会怪你呢。那我们就先进去啦?”花伯摆摆手无所谓不介意地回答道。
“那就多谢花伯啦,你们几位慢走啊。再见啊,苏少爷,苏小姐。”那个保安满脸堆着笑地恭送着我们。
就在我听了花伯以及这个苏家三小姐,还有保安的话后,有些疑惑地盯着那个车里的小美女陷入沉思时,花伯拉开后排车门再次催促道:“来,小少爷,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闪身上了车,随后花伯也麻利地上了车。
刚关上车门,那个小美女就一脚油门冲进了停车场,又一个急转弯,向不远处挂牌古墓贵宾通道的入口驶去。
“花伯啊?这位看着有些面熟的帅哥是谁啊?为啥那个保安叫他苏少爷呢?”那个苏家三小姐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我问道。
“噢!三小姐,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给你俩相互介绍了。我身边这位就是昨天报纸上头版头条的那个苏飞扬,也就是和秦岚小姐共进午餐的那个大一新生。所以您当然觉得眼熟了啊?”花伯一拍脑门赶紧介绍道。
“昨天头版头条什么新闻啊?我哪知道啊!花伯您忘了我已经被关了三天禁闭的事情了吗?哪有手机和报纸看新闻啊?不过,这苏飞扬的名字我咋那么熟悉呢?好像总是听奶奶一个人时偷偷念叨这个名字来着。奇怪了,我奶奶干嘛没事总是念叨你的名字干嘛啊?也许只是巧合吧?”苏家三小姐一脸茫然地回答道。
在听了这位三小姐所说的话后,我也是猛然间想起来了一件事,顿时心情再次变得极其伤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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