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如何处理淞天与落尘?”
康华海跟着林柏业进了卧房,一进门,林柏业就把康华海问懵,“此话何意?为何要处置天儿跟尘儿?”
“林清就是莫清儿一事已经查明,你认为他们两人会不知情吗?就算淞天不知情,落尘呢?林清可是落尘带进康山的,往日她如何维护莫清儿,你比我清楚得多,你敢说,她对这事半点都不知情?”
“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不可妄下定论!”康华海。
“红树里面屋外的的教徒便是人证,即刻便可去求证,只是若真是,你打算如何?”
“尘儿是艳儿的爱徒,我能如何?你有能耐你去处理!”康华海。
“落尘是康山的人,我没有资格管。”
“尘儿是你妹妹的爱徒,我管不着,若真是,便交给艳儿处置,我相信艳儿有自己的分寸。”康华海。
林柏业不停质问,康华海逐渐不满,与林柏业没有再说话,随后,两人很快便到达红树林,两人目的明确,直奔藏身处,没给教徒反应的机会,一人一剑割喉两名教徒之后,又一人一剑剑指两名教徒。
“你们想干什么?”教徒头领丝毫没有受到惊吓,倒是另一个教徒,被吓得连剑的拿不稳,身体直发抖。
“你们四人带着武器在红树林埋伏,所为何意?”
“路过罢了,反倒是你们,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无辜杀了我们两个同伴?”教徒头领强装镇定,反问康华海两人。
“你们无辜?依我看,你们就是红门教徒!想活命便老实交代为何在这,那屋子里又有什么玄机?”林柏业不想跟教徒废话。
林柏业说着,试图以性命安全威胁教徒,刺伤教徒头领的脖子,脖子上一道伤口凸显,另一个教徒见头领已经受伤流血,更加害怕,甚至想要招认,教徒头领见他要招认,着急推开康华海的长剑,打算将教徒砍死,结果大刀还未举到教徒身前,就被林柏业一剑刺死,教徒见同伴倒在自己面前,吓得跪地求饶。
“我说我说,我说完你们要放我走。”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康华海放下长剑。
“我......我们是少主安排守在这里的。”
“莫云栩安排的?”康华海。
”是是是,小少主上康山学艺,少主担心小少主的安全,便让我们埋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