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叶淞天老老实实跟着落尘回康山,返回康山途中,落尘又与叶淞天谈起此事。
“回山后,你打算怎么向掌门交代?”
“我就说我下山喝酒瞎逛,顺便打探红门情况。”
“掌门定会问你打探到什么,又去了哪里,你要如何作答?”
“师姐,你放心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都知道,我可以应付好师父!”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此事就看你自己的发挥了,但你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稍有不慎便会使清儿陷入危险境地。”
“我明白!”叶淞天信誓旦旦跟落尘保证,落尘也便信了他,没有再多说。
随后,两人才回到康山,叶淞天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就被康华海叫到康山大堂。
“师父,您找我?”叶淞天背着行李,恭恭敬敬。
“去哪了?”康华海也没有看叶淞天,只是低头喝茶。
“去了红城。”叶淞天。
“是吗?我也去了红城怎么没有看到你?”
“师父您也去了红城?”叶淞天。
“是,跟你师娘一块去的。”
“许是师父跟师娘去红城的时候我已经不在红城了,我从红城离开又去了一趟郎城。”
“又去朗城做什么?”
“买~买酒,听说朗城有第一酒楼的酒菜好吃,我嘴馋就去试了。”叶淞天挠挠头,担心康华海会责怪他。
“尘儿给你的钱?”
“是师姐给我的。”叶淞天。
康华海沉默,想了想,放下茶杯,又问,“打探到什么?”
“师父,我们是不是误会莫云栩了,莫云栩掌管红门都好几个月了,城中百姓没有一个人受到威胁,我向许多城中百姓打探,无一人对红门有厌恶之言,城中铁匠那起命案属于仇杀,非红门所为,江湖中除了铁匠铺一事,没有再发生命案,是不是,我们自己太紧张了?”叶淞天仔仔细细解释。
“你怎知铁匠之死与红门无关?”
“按红门山的行事作风,若真是红门所为,定不是这般低调行事,而且要不是铁匠死去时屋内还有铁锤,我们更不知道铁匠是习武之人,由此可见铁匠不简单,如此深藏不露的习武之人有仇家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