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心口的一把刀,镇飞彩痛苦地捂住了胸口,“虽然是这个理但是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伤人!”
“指不定还沾点什么呢!将军的话!”
冷凝霜也学着童雨木的样子不屑地摆着手,“毕竟权力的滋味可是很美妙的哦~”
“越说越过分了!老夫可未曾做过亏心事哦!”
两个毛头小子说的话简直狠辣,镇飞彩义愤填膺地捶捶胸口。
“虽然说是磕磕绊绊才终于当上将军了......可是看到的东西还是太丑恶了......”
镇飞彩慢悠悠地又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男人,叫鸿鸣,全名李鸿鸣,长相俊华,古代时的一介书生,官吏世家,家里还算富裕,可家庭关系并不好,父母常常因为吵架而忽略他,在那之前他以书生的身份在学堂学习。
在某天回家的路上,因为学堂的琐碎事导致晚归的他,碰到了一个同龄的女孩。
小女孩就是惊女,原名刘轻惊,容貌姣好,比起李鸿明,她的家境十分贫寒,从小就读不起书,唯一算得上的只有母亲患上重病前给自己买的琵琶琴。
李鸿明在路上走着,远远望见刘轻惊蹲在路边,抱着琵琶低着头抹着眼泪。
「你怎么了?」
这一问便知,刘轻惊在给母亲买东西的回家路上,遭到了野狗的追赶崴了脚,好不容易甩开了野狗,可又在这大街小巷里迷了路,这才让李鸿明在回家路上看到。
「好说!我有随身带着一些药!」
李鸿明利索地取出药,给她包扎起来,刘轻惊心里仅存的些许警惕心也少了很多,不自觉打量起李鸿明来。
「我不喜欢文绉绉的东西!」
因为腿脚不便,李鸿明只能背着刘轻惊送她回家,两人也不自觉聊了起来,知道他是个书生,刘轻惊有些苦闷地撅起嘴,在她少之又少的学习时期的记忆里,那些东西并不能让她觉得多么有趣。
「哈哈哈哈甚好!别看我是个书生!但是也一样不喜欢!」
李鸿明也是发出不符合书生气质的豁达笑声,刘轻惊却莫名其妙感觉面前的男生有趣起来。
「你还会弹琵琶啊?」
「这是以前我仅剩的一点钱讨来的,还没正式开始学啦!」
「我还没听过别人弹琵琶呢!到时候学出来了能不能弹给我听听?」
「当然可以......」
本来只是个玩笑,没想到背上的刘轻惊很是直接地答应了下来,随后又立刻露出有些哀伤的神色,
「或许吧......」
李鸿鸣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当他把刘轻惊送回家后,站在那破旧茅草房前,他这才明白,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
卧病在床的母亲强撑着上半身低头向他感谢着,带着病态消瘦的脸上的笑容让李鸿明心头一痛。
「不足挂齿!」
他深深对着刘轻惊的母亲鞠了一躬。
两人告别后李鸿明挂着沉重的心情离开,或许是因为两家相对甚远,又或许是各自有着各自的忙碌,恍若隔世,他们再也没有见面。
李鸿明虽然是个儒雅书生,但是这一刻他明白了太多东西,肩膀上的东西发出了意想不到的沉重感,人世疾苦并不是没道理的,总觉得自己肩膀上该担起点什么——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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