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为医人医心,也杀人诛心!
眼见围拢上来的百姓们越来越多,酒馆门口都快挤不下了,陈天默便笑道:“诸位父老乡亲,没见过这位周大庙祝与何大掌柜这副温顺的模样吧?更没听过他们管人叫爷爷吧?今天一定让你们开足了眼!周大庙祝,何大掌柜,叫吧?”
周雄黄咬着残存的牙,铁青着脸,只不吭声。
何首乌则仰面瞪视陈天默,恨恨说道:“阁下修为惊人,我们师兄弟大大不如,认栽服输就是!可阁下却强逼我们当众下跪,存心羞辱,如此行径,实在不是高人风范!”
陈天默道:“哪个告诉你我是高人了?叫!”
何首乌为之气结:“你!”
陈天默森然说道:“叫还是不叫?”
何首乌再也忍
不下去了,怒道:“士可杀而不可辱,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叫!”
周雄黄跟着说道:“不错!休要欺人太甚了!你要是真有种,就现在杀了我们师兄弟!”
他俩确实畏惧陈天默,可也确实抵死不叫,毕竟是当着弟子们和这么多百姓们的面呢,真管一个江湖郎中叫了爷爷,以后还怎么混?
只怕谁见了都会说:喏~~瞧那两个孙子!传到赤帝宫里,梅珞华、梅双影也难容这种下作的弟子!
陈天默见他们强硬,早猜到了他们的心思,当即抓起了桌子上的捣药杵,冷笑道:“你说士可杀而不可辱,他说休要欺人太甚,对吧?那你们辱没辱过此地的乡亲父?欺他们欺的甚不甚?”
周雄黄与何首乌无言以对。
陈天默“哼”了一声,起身说道:“许你们做初一,不许我做十五吗?为一个喂狗的油馍头,便断人家孩子一条舌头,这份阴毒,我且得学习呢!不是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吗?不是说休要欺人太甚吗?我今天偏要辱你们,偏要欺你们!我数三声,倘若不叫爷爷,便把裤子当众扒下来,用这根捣药杵打!毕竟孙子不听话,爷爷就是这么教训的!且叫老百姓们都看看,赤帝宫的弟子是不是老虎,屁股究竟摸得不摸得!”
这番话说完,四下里一片静谧,酒馆内外,几乎只剩下呼吸声了。
围观的百姓们全都瞪圆了眼睛,直勾勾的
盯着屋里看,连大气也不敢出!
“四代”弟子们则个个如泥塑木雕,都骇傻了。
周雄黄与何首乌的脸上,全写满了愤怒和惊恐的神色!
真要是被陈天默当众扒下他们的裤子,用捣药杵打烂他们的屁股,那可真比千刀万剐还难受!
“三!”
陈天默开始数了。
“二!”
陈天默脸上已浮现出歹毒的笑容。
“爷爷!”
周雄黄再也受不住了,高喊一声“爷爷”,然后趴在地上,羞怒的泪水夺眶而出。
陈天默目视何首乌,喝道:“一!”
何首乌脸色急变,兀自犹豫要不要叫,陈天默已伸手抓来,闪电般扯住了他的裤腰带。
何首乌见他来真的,慌忙叫道:“爷爷!”
“晚了,撅着吧!”
陈天默狞笑一声,早扯断了他的裤腰带,“唰”的扒下裤子,反手按倒在地,抡起捣药杵就打!
“啪!”
“啪!”
“……”
一众围观者看的瞠目结舌、心驰神摇之际,无不暗暗感慨:“真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