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凉风猛地从门口灌进了堂内,吹得许多牌位一起晃动,也吹得赵屏骏浑身起栗。
“是祖宗们显灵了吗?”
赵屏骏喃喃嘀咕了一句,而后忍不住扭头朝祠堂门口看去,却猛地看见一道黑影随风飘进来了,无声无息,形如鬼魅!
“你——你是人是鬼?”
赵屏骏大吃一惊,颤声问道。
“我是人,你却要做鬼了。”
青冢生站在赵屏骏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赵屏骏,自说自话似的嘀咕道:“嗯,你是因为重病不治而一命呜呼的,用什么办法会让死亡效果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呢?”
赵屏骏听的毛骨悚然,起身就要叫,却早被青冢生一把捂住了口鼻,冷笑道:“要喊你家的许先生吗?抱歉,他已经走了啊。”
赵屏骏神情一滞,却听青冢生又说道:“还有个
消息得告诉你,你的乖儿子赵长明已经提前一步下了地狱,在鬼门关等着你去团聚呢。”
“呜!!”
赵屏骏的面孔恐惧且愤怒的扭曲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不甘的低吼声。
但这低吼声没有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青冢生出手如电,五指轮点,在顷刻间连戳他周身十处大穴,而后便松开了他。
赵屏骏只觉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动,眼前一阵晕眩,紧接着,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砰”的炸裂开来,瞳孔渐渐散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忽然意识到许先生欺骗了自己。
说什么能活到一百一十岁,许宝山是把白天黑夜算成两天了啊。
“咚~~”
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
兖州,陈天佑驾驶着马车,护送着叶青青和莺红,好不容易赶到镇守使署,终于松了一口气。
叶青青见到丈夫刘明安,便把自己在镜湖的遭遇哭诉了一番,刘明安又惊又怒又气,马上就去找爹,打算让他那充当镇守使的亲爹刘忠玉发兵上岛,把淫窝给荡平了。
结果刘忠玉喝了大酒,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都唤不醒,刘明安也是无奈,又听叶青青说灵应大师等一干坏蛋都已经被杀了,便也消了气,说是等明天早上爹醒了,再去镜湖不迟。
叶青青和莺红把陈天佑夸得跟花一样,刘明安自然是十分感激,又十分钦佩,要留陈天佑在镇守使署里住下,甚至还提出让陈天佑做
刘家的护院或者保镖。
陈天佑哪里会愿意,只说了句:“人已送来,贫道还有事,告辞了。”说完便走。
把个莺红急的抓耳挠腮,含怨带气。
叶青青看在眼里,笑道:“小妮子忍一夜吧,明天就能再见到啦。”
——
次日,京城,大总统府政事堂收到汝州来电,电报落款者是赵屏骏的夫人:电报大总统,屏骏于昨夜厥逆扑地,中风而亡,无法再为大总统效犬马之劳……
袁大总统惊愕之余,立即下令按照陆-军上-将例从优议恤,并急召袁二公子来见,亲题“怆怀良佐”四字,作为祭幛,发放治丧银一万元,让袁二公子代替自己,前往汝州赵家堡治丧。
发烧三天了,好像是得了甲流,太难受了,尽量保持一天一更,等好了再多更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