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五行 第六十六章阴狠之人

三苗祖刀寻隙而入,切开刀花直奔花太岁肩头,看样子是要开一道口子的。

花太岁这边也是了得,不闪不避,双刀斩向崔器双肩,看来是要一刀换两刀。

二人近身一刻,同时点头,好似再说,该是挂点彩结束今日一战了。

神交已成,刀应留手,却异变突起……

三苗祖刀忽然斜抹而下,要将花太岁开膛破腹。同一时刻,而花太岁的双刀改斩为切,陡然提速,要斩下崔器的脑袋。

这就不是要挂彩了,这是奔着要命来的。

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达成共识了吗,怎么说变就变,还有没有点君子德行。

跟匪类谈德行,无异于对驴弹琴。

显然这两人一开始有的便是杀心。上来那顿表演,压根不是演给群众们看的,而是演给对手看的。为的就是麻痹对手,一刀要命。

三把刀突然要命之举,让二人同时吓了一跳。

换命,别扯蛋了。花太岁可不想跟贱命互换,更何况他修为高对方一截,讲道理不耍心眼也能砍死对方。

崔器的身子骨,开机窟窿也能活,可斩下脑袋会不会凉凉确是不知。他还不打算拿脑袋试刀,毕竟一身本事,光明正大也能砍了花太岁。

二人同时收刀闪躲,重新拉开架势盯着对方。

这一次没有交流,有的只是将对方切碎喂狗的心思。

当崔器再次出手时,已然使出杀生刀。刀是刀,手亦是刀,多到二百零六的剥皮拆骨刀。

三苗祖刀迎上鸳鸯刀,切入缝隙直奔花太岁胸口。左手刀则拨,点,挑,切,化解近身双刀……

花太岁未曾想眼前那只白嫩修长的手,竟然也是刀。且力量大的出奇,震得他虎口发麻。

花太岁被迫双刀回防,手腕翻转撩刀挡开崔器长刀的同时,袖口有寒光两闪……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如此的突兀,就算崔器早有防备,也要防不胜防。

阴狠的人,杀人的路数当也阴狠,无所不用其极。

面对两点寒星,崔器躲不开,也不想躲。既然比阴险比不过,那老子就跟你比狠。

只见其,长刀顺势脱手,人却猛地抢上一步,来了一记侧身顶肘。

以伤换伤,侧身以右胸接暗器,肘部则正中门户大开的花太岁胸口。

下一刻,花太岁口喷鲜血倒飞而出,差一点掉下云台扎个透心凉。反观崔器,右胸口插着两根袖箭,好在是他外家功夫不俗,只伤筋肉不伤骨。

崔器冷笑着也不去拔袖箭,只是翻腕撩刀将袖箭斩断。封闭了血脉,不让血水流出来。

“箭上无毒,你还差了点。”

说着提刀上前,就要痛打落水狗。

花太岁咬着牙,忍着胸骨断裂之痛,吼道:“拼命是吧,老子也行。”

话落猛地前冲,双刀同时飞出,再次奔崔器胸口而去。

花太岁不退反进,因为他退无可退,必须向前。只有向前,他才能给自己在角落里争取出更多回旋空间。

花太岁想争取的,崔器却不想给。

崔器要把花太岁逼死在角落里,让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在刀下,要么跳下去自寻死路……

修为差了一截,可以用对战经验弥补,可以用阴毒狠辣弥补,也可用悍不畏死弥补。所以,生还是死,有时不取决修为,而是取决人心。

崔器以三苗祖刀主攻,将前冲的花太岁逼退。以手刀主防,拨开激射而来的鸳鸯刀。

“扑……”

两声入肉。

崔器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竟多出两把短刀,不由很是诧异地说道:“这招暗度陈仓不错,就是力度差了点。你应该瞄着老子的咽喉来的。”

原来鸳鸯刀后,还藏着花太岁的暗器,崔器又被阴了一手。

胸口插着暗器的崔器,却越发凶狠,三苗祖刀笼罩一丈方圆,不给花太岁半点活路。

花太岁胸骨断裂,退无可退。若是空手入白刃,又会被那把刀拆成散件。

生死一瞬,只见花太岁咬牙怒吼道:“妈的,要死一起死。”

困兽犹斗,更见阴狠。

花太岁由官变贼,且一干就是十几年,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只见其忽然后闪,腾空而起,身体如陀螺般旋转。无数暗器打那旋转的花衫中激射而出,铺满了整个云台。

那些暗器五颜六色,就好似花太岁衣服上的那些花朵落了下来。

这是天女散花吗,显然不是的。

天女散花不要命,不拆家,只有香风与缤纷。花太岁的则不一样,劲风扑面,五彩中透着要命寒光。

崔器将三苗祖刀舞得密不透风,一阵叮当过后,暗器散落一地……

“就这。”

“对,就这。”

花太岁笑了,虽然人已然力尽朝下落去……

崔器忽觉不对,忙回头看去,原来花太岁并非要大面积攻击,不给崔器躲闪空间。因为人家就没想着用暗器杀掉崔器。

那些暗器压根就不是奔着人去的,而是奔着木质云台连接处去的。

花太岁真正要做的,是拆家。拆了云台,让必生者,必须去死。

“哗啦……”

崔器脚下一空,云台散架了,人也跟着向下坠去……

以命换命,花太岁疯了。这是崔器的想法,也是无数观战者的想法。

眼看着二人打十丈高处落下,丝毫没有借力之处,这可是必死的局面。要知道下面那些刀剑可不是摆设。

却见此时,人在半空的花太岁,嘴角微扬。袖中再次有暗器射出,不过这次依旧不是奔着人去的,而是奔着那十丈高的梁木去的。

“当!”

袖箭入木,花太岁就要虚空一拉,却猛地见寒光打眼前一闪而过……

凭空摄物,那可不是花太岁能有的本事。崔器眼尖,一下便看出端倪,袖箭后竟然连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透明长线。

姥姥的,原来还是在阴老子。崔器心中有气,哪里能让花太岁独活。所以才投出长刀,斩断花太岁那根救命之线。

一众看客,只见两人朝那锋锐的长刀长剑一头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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