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引狼入室

于天雄在一旁惊讶道:“奇怪恩公刚才所发的招式完全可以取四狂的性命,为什么一下子收回招式,这样一来完全就给四狂一个崭新的机会,这也可能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秀梅默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的行为都不是这样的,他现在的做法真叫我想不通,他大概不想让他们生命枉死在他的冰凌绝阵之中。”

于天雄疑问道:“恩公这招式为什么会叫冰凌绝阵?”

秀梅道:“听他说过,他的祖先为了研究这套吹花神功,让它能在所有的功夫上独领群雄,在功夫上不断的更新,最终研究出一套完整功夫全集,和他对敌的就从来没有活口,只是可惜、、、可惜、、、”

于天雄道:“可惜什么?”

秀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它始终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始终名落孙山,排行第二。”

四狂看见吹花老祖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也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此时也并不是他们所能遐想,不断的提升功力,把自己数十年的功力全然输入到兵器之上,猛然出击,在熊志平的身边形成一股无法穿透的气墙。

熊志平此时完全明白了四狂所发招的用意,这分明是把他困死在这气墙之中,怪自己一时大意,收回自己所发的招式,才致自己于危险境地,于是自已暴吼一声,声震长空,回荡四野。

于天雄心忖道:“四狂呀四狂,你们如果真的把吹花老祖困死在气墙之中,我多年的愿望岂不是落空,让你们到中原来帮忙,设计他,你们却在这里帮倒忙。”

秀梅紧皱双眉,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却被困其中,我又不会武功却帮不上一点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该怎么办,又怎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此时心里却是乱槽槽,指甲已经把手心刺破,渗出大量的血迹,大婚再急,他却面临着死亡的来临,这难道就是他做尽一切好事的后果吗,想过了这些念头,她简直就像走到崩溃边缘,眼泪情不自禁从脸颊上滑落而下。

秀梅道:“熊志平明明是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反而反咬了他一口,把他困在气墙之中,非致他于死地不可。”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西域四狂本非等闲之辈,他们只要稍有喘气的机会,他们就不顾一切去反噬对手的实力,只至对方于死地才会罢休,我看相公被他们所困大概是凶多吉少,却遭横祸,我却为恩公而感到怜惜。”

正在他们担心之时,气墙中的吼声更加浓烈,好像整个世界都好像被颤抖一般,天空的飞雪立即开始变得大块大块的往下落,瞬息间,所有的雪花已经凝聚成冰凌比刚才大了数倍,地面突然发出吱吱地响声,所有的冰凌好像认识方向似的,猛然向四狂面前飞去。

秀梅和于天雄二人看到此景大吃一惊,人困在气墙中冰凌也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更有杀伤力。

顾长青看见地面上的冰凌也和他们有同感,一下子惊呼道:“你们看地面上的冰凌,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已经被我们困在气墙之中,简直就与外界隔绝,竟然也能发挥如此强大的作用。”

其余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所说的话含义,只见晶莹剔透的冰凌迅速地向他们面前飞来,手忙脚乱收回自己所攻之势,所形成的气墙已经消失怠尽,熊志平迅速地从气墙中走出来,看见四狂拿着兵嚣抵挡飞来的冰凌,他们也感到吃力万分,熊志平见势立即运足气力双袖猛然一挥,所有的冰凌所发之力已经超越之前超数十倍。

西域四狂刚才所发的大量功力用在气墙之上,现在所剩功力已经寥寥无几,对突发冰凌的威力却无法招架,整个身躯的血液如开水在锅里翻腾,眉头紧皱,想压制血液的翻腾,但一切都是徒劳,哇地一声,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染红地面上的雪花,像是给雪花点缀了许多红花,鲜艳而美丽。

四狂的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无力的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只见熊志平稳稳站立在对面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似的,厉声喝道:“你们四狂既然是如此卑鄙小人,我已经收回攻势,你们却暗中偷袭我,把我困在这气墙之中,想致于我死地,你们又算何等地英雄。”

顾长青厚着脸皮,嘴唇微微颤抖道:“两军对敌兵不厌诈,谁知道你刚才收回阵式是用的什么诡计,说不定你是用别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熊志平呸地一声,“这是什么狗屁歪道理,既然你们已经受到如此重伤,我就此放过你们,谅你们现在也伤不了于天雄,今天他我可是救定了,趁我现在没有改变注意你们现在还是趁早走吧!”

四狂相视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脸色都是那么的蜡黄,此时心里很明白,只要再战下去,更没有什么招还之力,必定要葬身在此地,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往返的方向走去。

熊志平此时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慢慢地开始变成苍白,浑身透支无力,身体不知不觉向后倒退了两步。

秀梅看见此景心头一紧,连忙跨步向他的身边走去,用双手立即扶住他的手臂,关心道:“志平你没事吧?”

熊志平慢慢地转过头,轻微点了点头道:“秀梅我没事,于天雄的伤事怎样?”刚说完喉间一阵翻动,呕地一声,一口鲜血猛然从口中脱口而出,顿时两眼火星四射,头昏目眩,身体如被大山压倒一般,无法站立起来,整个人横躺在雪地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秀梅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失声痛哭,“志平、志平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刹手而去,再过一段时日就是我们大喜之日,你不能这样狠心丢下我,让我独自一个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于天雄心忖道:“奇怪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躺下来,会不会真的死了,如果真的死了我的梦想又被粉碎了,又泡汤了,是不是刚才用攻过猛,身体无法支撑一下子晕死过去也有可能,如果这样我的目标又会进一步实现,于是半信半疑的来到他们身边,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脉相,惊呼道:“恩公他没有死,只是晕死过去。”

秀梅听到此话眼泪一下子戛然而止,脸上也微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死。”

于天雄用肯定的语气道:“嫂子我说的是真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他完全还有脉相。”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他还有救吗?”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有救,刚才他一下子用功过猛,导致整个身体气血翻腾,出现呕血现象,现在身体虚弱,才会昏晕过去,只要稍为调养就可恢复,可这里阴冷潮湿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现在主要办法就是找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方可调养。”

秀梅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起来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他私下修葺草房,那里虽不算豪华,跟平常人家别院差不多,在那里静心修养绝对是个好地方。”

于天雄道:“那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动身,如果再拖下去,恩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秀梅和于天雄用尽力气扶起熊志平,于天雄身上的血液也流了不少,身体也感到一种虚弱不适的感觉,但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只有拼出全身的力气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才能够完善实现自己的远大宏伟的目标,为以后能够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实现自己一统江湖的名利,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自己的精气神一下子充足起来,猛然一只手架起熊志平,一手拄住宝剑就向着秀梅所说的方向走去。

秀梅急忙奔跑到他的身边道:“你一个人刚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如此出力搀扶志平呢?我过来帮你,你也会轻松一点,”连忙把熊志平的另一只手担在她的肩头上,就这样三人并排走起路来比往常要慢了许多,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志,马不停蹄慢慢移动着脚步,他们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程,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套三合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三合院门口栽培着许多花草,开着鲜艳的花朵,迎面扑鼻的花香味,顿时感到所有的疲劳都被赶走,心里无比的畅快。

于天雄指着前面的小屋道:“这难道就是恩公平时所修葺的小屋,我看相公平时是一个创意丰富,别出心裁之人,既然把这小屋布置的如此完美,我看出他平时也费了一番心事,看起来真是不平凡呀!”

秀梅道:“其实志平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在这林中建筑了这小屋,是为了平时比较闲闷的时候来到这里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顺便在屋子周围种了一些花草,听说这些花草有的还可以用来制药,平时就听他说说而已,我对这些草药的知识并不懂,”说到这里回以一笑道:“其实跟我讲也是对牛弹琴。”

秀梅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推开木扉,她领着于天雄慢慢地扶起他进了院子之中,向屋子里面走去,屋子里面摆设得井井有条,有序不乱,桌子和地面搞得一尘不染,就像刚住过似的,一切都是崭新的,靠着墙边有一张床,于天雄把熊志平平放在床上,道:“嫂子我先出去帮恩公采些草药回来,以助急需治疗运用。”

秀梅道:“大兄弟你还有伤在身,怎方便出去采药,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于天雄笑了笑道:“嫂子这你放心,我身上虽有伤,刚才闻到门口那些花香味,现在神轻气爽,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又好像没有受过伤似的,我这一点小伤跟恩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秀梅还是有点不放心跟着他走出了屋内,看见他的步伐充满活力,完全像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难道门口这些开放的花真可以治病,看着他的背景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整片树林中,但是她还是最担心熊志平的伤势,会不会清醒过来还不太清楚,如果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断送性命,想到这里心里有一股剜心的痛,随即又开始滑落而下,无奈地走进屋子之中,坐在床边等待着于天雄到来,现在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天雄所采草药的功效。

片刻之间好像感觉到门口不远处有脚步声,秀梅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看见于天雄手里提着好几种草药已经走进院子之中,只听见于天雄叫道:“嫂子你看看我采回了几种草药回来。”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这几种草药真的能把他给治活吗?”

于天雄用自信的口气道:“嫂子你可别小瞧了这几种中草药,单个对治疗病情却是微乎其微,如果加起来使用那就比单个的强上数十倍,治疗恩公这伤势恰到好处,”说完端来一个碗放在桌子上,手中的药草向空中一抛,在这瞬间右手中的剑随着功力的猛然提升,剑尖立即变得震颤起来,猛然伸向半空之中,所有药草在附坠落之际,剑尖在药草中间猛烈不停的旋转,所有的草药也开始旋转起来,片刻之间所有的药草都成了粉沫状,直向下坠落,于天雄立即抛开手中的利剑,双手聚集所有真气把坠落的药草粉沫接住,揉搓成团,来到桌子旁边把双手放在碗上面,使劲的挤压,把所有的药草的汁水挤到碗里面。

于天雄笑了笑道:“现在终于大功告成,不多不少刚好一碗,嫂子把这药的汁水喂给恩公喝下去,稍等片刻恩公就会药到病除,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秀梅道听到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了一把勺子,端着药碗来到他的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面,直到一碗药喂完,用手中的手巾擦了擦他嘴边的药汁,然后就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守候着,等待着。

熊志平右手稍为地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有气无力道:“秀梅我现在在那里,这里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熟悉。”

秀梅焦急的心里如火在燃烧似的,急得简直又要流眼泪,又很无助,突然觉得耳边有轻微的说话声,慢慢地抬起头向熊志平的方向看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惊呼道:“志平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弃我而去,让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真的很害怕,又很担心。”

熊志平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无意之中受了重伤却让你为我如此担心和害怕,让你变得如此憔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

秀梅道:“志平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最感谢的人是于天雄,若不是他懂得医理,亲自为你去采草药,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早康复,也不知道你什么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熊志平低声道:“谢谢你啦于天雄。”

于天雄听到此话立即上前道:“恩公此话严重了,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的命早就魂归黄泉了,都是为了我您才受如此重伤,我为你采了一点草药又算得了什么,也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

秀梅道:“志平刚才你和四狂交手时明明是正常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昏晕过去?”

熊志平此时声音还是很微弱,道:“刚才从四狂所布置的气墙中走出来时,自己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强撑着用自己凝聚所有的真气汇成在手心,驱使地面上所有冰凌,猛然向四狂发射而去,让他们四人猝不及防,当时我知道他们所发制的气墙已经损耗了自身大量的真气,就算有也是极少数,猛然发功他们却无法招架的住,身体里的血液翻腾,导致他们口吐鲜血,那时我也和他们有同样的感觉,我只有强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否则我们三人都会被遭殃,遭他们的毒手。”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中原之人,西域四狂乃是西域之人怎么会和你有深仇大恨?”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之初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和他们毫无瓜葛,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听说我家有一颗绝世之宝七色还魂珠,他们不远千里从西域赶到中原来,就是为了这颗珠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夜明珠一样大小的珠子平放在手心之上。

熊志平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一颗珠子,道:“这一颗珠子就是你所说的那颗七色还魂珠,它能有什么功效能让西域四狂不远千里从西域来到中原,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视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于天雄连忙解释道:“这一颗珠子在屋子里面起不到一点作用,看起来跟平常的珠子没有什么两样,如放在屋外太阳照射下,它就能发挥着奇异的光彩,如天上七色彩虹一般灿烂无比,如人老去世用七色还魂珠在太阳照射下的光芒照耀他的全身,就有起死还魂作用,故称七色还魂珠。”

熊志平听他这么一说,浑身都有了劲好像没有受伤似的,浑身精力充沛,道:“我虽然看见过许多的珠子,它们各有各的光彩异泽,但从未见过你这种珠子,有七色并连在一起,是否有你所说得那样神奇,我今天倒要看看它的真面目。”

他们二人随着于天雄来到屋外,找一处没有东西遮挡阳光的地方,把珠子放在地面上,直接受到阳光的照射,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只见那珠子慢慢散发着如真气一样的气体向周围分散而去,瞬息间,展现在眼前便是七色彩虹,如雨后彩虹绚丽多彩,幻彩夺目。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赶快把这宝珠收起来,果真是绝世之宝,无价之宝呀,如今让我亲眼看见了这珠子散发出如此异彩的光芒,它的功效就不用说了,也一定有着你所说那样的效果。”

于天雄冷笑地看着这珠子,恨声道:“就因为这珠子我们于家一夜之间却遭到灭门之灾,五十八口老老少少都遭到西域四狂疯狂的屠杀,而我只是唯一的存活者,如今有了这七色还魂珠却不能让你们尚活在人间,我有这珠子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唇齿间开始颤抖起来,“我留你又有什么用,有了你只会让我全家遭到惨痛的灭门,”大声嘶喊着:“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所有无辜的家人,让他们走上黄泉路。”他的心已经完全碎了,碎了无法愈合,他的脸上的青筋完全暴起,完全扭曲,猛然举起手超过头顶,欲把手中的珠子往下摔去。

熊志平厉声道:“于天雄这万万不可,这根本不是珠子的错,要怪就怪西域四狂的心胸歹毒,我要知道他们四狂心襟如此恶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让他们存活在世上继续害人。”

熊志平接着又道:“你现在家破人亡,以后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于天雄淡淡道:“我现在家破人亡,没有任何奔处,打算我现在又能有什么打算,凭我现在的本事寻四狂报仇,又那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居无定所,无处栖身,说到这里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紧握着,微微颤抖着。”

熊志平道:“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于天雄道:“恩公这一条命都是你救的,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那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

熊志平笑了笑道:“于天雄你想得也实在太偏激了,我的意思吗,如果你现在居无定所,没有栖身之地,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搬到红墙别院去住,这样你也有一个安身之处,他日后有机会再寻四狂报仇雪恨,你说这样好不好。”

于天雄立即用衣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道:“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如同再世父母,我如今能有一个安身之地我怎么能嫌弃呢,我以后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上前道:“于天雄你就别左一个恩公,右一个恩公的叫个不停,我看你们年纪相仿,不如你们在此结义金兰称为兄弟如何?”

熊志平听了此话展颜笑道:“秀梅啊!此话正合我意,我上无兄长,下无弟妹,我就是家中唯一的独苗,如今和天雄称兄道弟我求知不得,天雄你心意如何?”

于天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道:“既然你们都由此意,现在我也是单身一人,和恩公结义金兰为兄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熊志平和颜笑道:“既然我们心意相通,就在这里插香结拜如何?”

于天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秀梅从香炉旁拿出六枝香,一分为二,点燃之后拿到他们二人之前,他们分别接过香,“我熊志平今年二十四岁,我于天雄今年二十三岁,今天在关公老爷面前结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谁也不会背叛谁,若有此意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生死不分离。”

行礼之后,二人立即站起身来,相互喊道:“大哥,二弟,”相互拥抱在一起,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慢慢地两人开始松开了双臂,熊志平道:“秀梅准备一些好菜,好酒上来,我一定陪二弟喝个痛快!”

秀梅应了一声,看见他们这样心里也乐滋滋的,这下子可好了,志平终于可有一个兄弟相称,以后也不会觉得孤寂了,想到这里脸上翻起一阵微笑,来到厨房里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菜和美酒端在手里,摆放在桌子上,秀梅分别把酒碗斟满。

熊志平端起酒碗道:“兄弟今天我们能够结义金兰乃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痛饮数碗,不醉不归。”

于天雄也端起酒碗道:“我今天的心情和大哥一样,活到这么大,今天的一天是最最幸福,最最快乐的一天,什么也比上我们兄弟的情谊,来来干一碗。”

秀梅在旁边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也在少量的喝酒,她看见他们二人喝得酣畅淋漓,说话又说得那么投机,心里也替他们高兴,自己也在一旁不知不觉饮少许酒,自己仿佛一下子陶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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