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婶娘神色有些激动,双眸不自觉的睁大,“不知…是何法子可救我家川儿无恙,还请长公主示下。”
宋玉致亲自起身给薛婶娘和许屹川倒了盏茶,“薛婶娘不急,有些话说来也长,我们喝点茶慢慢讲。”
大楚长公主亲自倒茶,薛婶娘和许屹川受宠若惊,母子两人恭敬的起身,双手捧起茶盏。
宋玉致斟罢了茶,重新落座,神色间柔美恬静,她端起茶盏,“今日与薛婶娘,屹川贤弟是初次相见,玉致以茶相迎了。”
“谢长公主赐茶。”许屹川也不管茶是温的还是凉的,双手捧盏一口喝开。
薛婶娘也向长公主致谢,然后举茶盏喝了一大口。
宋玉致轻轻的抿了一小口,便放下茶盏
“如今二嫂已经把屹川贤弟要进西蛮军营的话都说出去了,就算本公主去求她也是不成了,不过也不是不能改变,可以不用去西蛮从军入伍的法子并不是没有,只是此法需要受些苦痛,就不知屹川贤弟能不能受得住?”
薛婶娘面色微变,“还要受些苦痛?不知…长公主何意?”
许屹川眸中显出惊惧之色,“难道长公主之意是要把我弄成身残之人吗?这,这可不行啊。”
宋玉致依然笑意嫣然,“屹川贤弟当真聪明,一说就懂,一点就通,只不过身残也要分怎么个残法,有些伤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脚步声响起,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
青年身材挺拔,相貌英俊,颇有王者气度,只是眸中有些留白,眉梢带些邪气,让人无法生起敬重之感,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亦步亦趋。
“玉致妹妹所言不错,有些残疾原也不算什么,就算疼也只是一时的,总好过死于西蛮的军营之中吧。”青年朗声说道。
宋玉致轻轻颔首,“兄长说的没错,好死尚且不如赖活着,何况这又不需有性命之忧。薛婶娘,这位就是本公主的兄长,如今入住东宫之中的大楚赵王。”
薛婶娘和许屹川闻听一惊,这位就是赵王宋兴,他是如今大楚皇后的亲生儿子,晋王身死,他就是将来最有可能登基大宝,成为大楚皇帝的人。
母子两人慌忙起身跪拜行礼,赵王落座之后挥了挥袍袖,“两位免礼平身吧。”
薛婶娘依然跪着没有起身,她脸上惊疑不定,“我许家就川儿这一个独根苗,老爷战死沙场,川儿可不能做太监啊。”
许屹川脸色也是变得惨白,“如若变成太监,我宁可死在西蛮军营之中,”
宋玉致掩嘴轻笑,“薛婶娘,你们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怎能让屹川贤弟去做公公呢?便是婶娘舍得,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不舍得呢!”
许屹川看着宋玉致的如花笑颜,眼神不觉得有些痴了,
赵王抬起左手,他左手的小指上带着一个精致的指套,“当然不需要割了你的男根,只是像本王一样断了小指,这样便是有了残疾,不仅无需去西蛮军中入伍,就连迁离西蛮的事也免了,从此之后你母子两人就不用分离了。”
见薛婶娘有些发愣,许屹川也沉默不语,赵王继续说道:“许屹川,留在大楚以后你就可以跟在本王左右,只要遵从命令,女人的事嘛,本王可以让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宋玉致的一双美眸在许屹川脸上来回巡睃,“屹川贤弟,你这是…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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