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告诉我,谁才是更适合的人?”
温声笙不语,沉默的回过身去,正要踏出一步,就被项景何用不可抗拒的力道从后面一把抓住,望着温声笙的眼神中,一股肃然之意爆发而出。
温声笙只能静静的停在原地,无法动弹。
项景何这是什么意思?把她弄死?
温声笙毫不怀疑项景何下一刻就会这样做。
可是项景何没有,他仅仅把人定在原地。
“夫人你恐怕忘记了,岳母的骨灰还在别墅中,前些日子派人打扫卫生,正好把东西都搜出来了,只是为什么岳母她的骨灰盒里没有名字呢?”
母亲的骨灰盒居然被找出来了!
温声笙瞬间瞪圆了眼睛,刚才伪装出来的安稳以及屈服以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愤怒!
她将项景何的手挥开,声音沙哑:“你把骨灰盒放在哪里了?”
“就这么生气,但我可是听说,现在的温家夫人是上位的,现在岳母的消息可是一点没有,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怎么知道?
温声笙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项景何。
当她是傻子,不知道项景何现在的心思呢。
不必。
“项先生就不用这般好心思了,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母亲的事情您就当做不知道吧,这些年来也是这样过的,是不是?”
温声笙语气平淡的说出这句话,随后直接上了楼。
项景何暂定在原地。
细细的琢磨着刚才温声笙话中的意思。
这似乎并不单单的指母亲的骨灰盒这件事。
陈阿姨被安排来这做别墅,隐藏在厨房门后,收到了项景何的指示之后,她才缓缓走出来。
“刚才她做什么了?”
陈阿姨一五一十的回答:“刚才夫人似乎比较难过?几乎要哭了,不过最后没有出什么事,先生不必担心。”
“这段时间不必让他出去,肚子里的孩子务必保住。”
项景何离开,殊不知温声笙将刚才的话全听了去。
项景何的每一个字都似乎在他的心中插上了一把尖锐的刀子,无法呼吸。
他疯了一般的冲向母亲的骨灰盒藏匿的地方。
骨灰还安然无恙的绑在那,上面的灰尘已经被扫走,凌乱的东西也被收拾干净。
可温声笙翻找着,无论如何都翻不出当年母亲留的唯一一张信封。
母亲死后所有存在的痕迹都被温家抹除。
除了这封信,以及他藏在杂物间中的东西。
是母亲留在世上唯一的证据,他木然地走出去,望下项景何离开的背影以及不知何时出现的陈阿姨,但是温声笙并未表达任何讶异,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
直接开口问道:“陈阿姨,你是不是动了我楼上的东西?”
陈阿姨也没否认:“是的,我按照先生的嘱咐替您收拾了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温声笙双眼通红,可不像是平常的委屈一般,而像是暴风雨爆发前的前奏。
陈阿姨下意识的害怕。
温声笙再次问,“那一张信封在哪里?”
陈阿姨愣了。
“夫人,天地可鉴,我没有看到过什么信封!”
“明明就在那里的,我好好的放在那,你为什么要拿走?!”
温声笙固执的一遍遍地问着。
可陈阿姨实在是不清楚。
她害怕的摆着手:“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别墅我也是昨天才来的,收拾的时候已经没有信封了!”
温声笙不相信,更是疑惑,不可能的!
信封被放在最里面,如果没有仔细看,绝不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