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跟着一道小尾巴,应该是她的弟弟,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你是?”姜长安明知顾问,就觉得吧,如今这宅子是她与李书深的吧?怎么外人想来就来的?
“我是这宅子的上一任主人,乐芳,求姑娘把真相告诉我。”
乐芳的眼神很冷漠,都没有把身边的母亲看在眼里,一心求着真相。
“你这丫头瞎想什么,哪有什么真相,盯的可真紧,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拥有这座宅子,一千两就便宜卖出去,就是不给我是吗?
早知道当初生出来就溺死你这个孽障。”丁夫人又急又眼红,若不是李书深的眼神太锋利,她都要对这个女儿上手了。
可,其实姜长安不并太想扯进别人的家庭纷争,她跟乐芳又没什么关系,也不甚熟悉,谁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而且这只是她的想法,也没有证据表明就是丁氏动的手,丁氏既然敢这样做,当初应该也是扫了尾的,想要拿到证据不简单。
乐芳当真有那份决心?若是真的打倒了她的母亲,她以后会不会后悔而埋怨自己?
又或者,势单力薄的乐芳,哪怕知道了真相,她又能斗得过她的母亲吗?又会不会给她自己遭来灭顶之灾?
一时间,很多想法从姜长安的脑海里飘过,让她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这时,身边的李书深拉了拉她的衣袖,“你只是找到了地面出血的真相,这有什么不可说的?”
意思是,他们可以不参和别人的家庭纷争啊。
姜长安一想,可不是嘛,“啊,没错啊,前院跟后院的地下被别人埋了矿砂,只要被水一浸泡,矿砂就会把水变成红色。
就这么简单,只要把那些矿砂拉走,就不会有所谓的血迹,这里当然就不是什么凶宅啦。
看姑娘你有点缺钱的样子,我可以补偿你一万两的差价,要不要?”
但乐芳却摇了摇头,“不是,你刚才说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对不对?”
“我那是疑问,因为这位夫人为了忽悠我们,她说可以布置一模一样的血迹。”所以,她并没有证据,爱莫能助了姑娘。
“可据我所知,那个老婆子的夫家就在百行县,那边正好有一座矿山吧。
这不就简单了吗,问问当初建造这座宅子的施工队,为了洗清自己的招牌,想到他们很愿意证实这一点。
再来、听说乐首富当初病死也太过急切了些,最主要的症状是指甲脱落,这其实就是矿中毒的症状。
姑娘还想要什么真相?难道是丁大人的长子其实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
丁夫人还嫁进乐家前就生下的,她跟丁大人是青梅竹马,后来是外室,再后来、谋算了乐家的财产,搞死了丁正室,带着庞大的嫁妆就能顺利上位丁夫人了。”
李书深老神在在的,仿佛自己说的并不是什么惊天核爆而恶毒离奇的阴谋。
姜长安嘴角抽搐,说好的不多管闲事,结果这家伙自己爆出了惊天秘闻。
李书深,他当然是为了乐芳,乐家能成为苏州府的首富之一,那制玉的技术当然不可小觑。
前世,乐芳被逼入绝境的时候被六皇子所救,后又为乐家查清了真相,帮乐芳报了仇。
从此,六皇子的背后多了一个钱袋子,可不就是乐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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