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安一伙人赶着牛车回到村里的时候,正值太阳西斜,傍晚时分,村民纷纷从地里田间往家里赶,正好碰上了这一幕,顿时无不驻足观望起来。
农家人一辈子面朝黄土背着天,一年四季都在地里刨食,勉强能糊口,见到钱的机会很少,所以村里买得起牛的人家不超一只手指头。
这头公牛长得可真高大健壮啊,拉了那么久的车也没看出疲劳的样子,比老牛头家的那头母牛还要好的样子。
“长安,你哪来的牛?不会是你给家里买的吧?”村民们稀奇得不行,忍不住追根究底起来。
因是姜长安与李书深在赶车,所以牛总不能是李书深这个刚从李家脱离出来的人买的吧?
李家具体出了什么事情村民们不清楚,最近李地主与他婆娘正闹得欢,一家子都乱糟糟的,压根没心情再管不是亲儿子的李书深。
当初也没有给李书深傍身的东西,反而是李书深的人参还了这些年李家的养育之恩。
所以这头牛很有可能是姜长安买给姜家的,谁能想到呢,当初的小傻子竟然藏着那么大的本事,短短几天内给家里赚回了那么多钱。
木工、烧陶、烧盐、打谷机,哦还有镰刀。
硬是将支离破碎的姜家扶成村里的富户,前头还有人取笑姜老头一有点钱就建房屋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如买头能干活的牛来的实在。
他们可是农家人,牛才最宝贵实用的资产,结果人家转头就买了牛,还是最健壮的公牛,这是银钱自由了呗,不然怎么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花了十几两银子买了牛。
姜家的步步高升,可把村民眼红坏了。
“啊,是啊,不是要夏收又夏耕了嘛,我家地多人少,没有头牛实在不行。”姜长这眉开眼笑,只当是寻常。
结果又嫉妒了一把村民,啊,是啊,姜家不可就地多人少嘛,因为刚从他们族长那里要回了族田,简直富上加富。
可人家都是用硬实力挣来的,你们学不来,否则就要像姜族长家那样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安,伯伯家里人也少,到时候记得借牛车给伯伯家用一用啊,你以前傻可能不知道,我们可是同族的一家人咧。”
一个黝黑的中年汉子站到跟前,盯着牛的眼神只差没有当场流口水,伸手就摸了一把,那份贪婪彰显得不要太明显。
姜长安呵呵一笑,“我谢谢你说我傻啊,可傻子怎么会有家人,傻子只懂打人,你要不要?”姜长安说罢,扬起手里的小鞭子作势朝汉子挥去。
姜长安眼里的恶意也丝毫没有掩藏,真是抢劫抢习惯了吧,这人是姜族长的第一号拥护者,同样从族里抢走了不少田。
只是他手里没有姜长安家的田,否则岂会还留他在这里浪荡,早就将人收拾到他娘都不认识的地步。
男人想不到姜长安会突然出手,“嘿,你个小娘皮!你”黝黑的男人举起手里的锄头去挡,说出口的话也不干不净,只是还没说完。
‘啪’的一下脆响,李书深的鞋底就朝着那张满嘴喷粪的嘴巴抽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嘴巴,汉子的嘴里顿时弥漫一股血腥味,脸都偏了,也红肿了起来。
连一边的牙齿都松动了,“内”这顿时让汉子说起话来都糊不清的。
然,他就又看到李书深准备好了另一只鞋,正等着他把脏话说来就再呼他另一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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